病。

聽他說完,佔色的心放鬆了不少。

既然他在辦了,她也就先不考慮這件事兒了。接下來,她比較操心的是唐瑜的未來生活。一個女人想要踏踏實實過正軌生活,必然不能像現在這樣,見天兒地呆在家裡發懵。要不然,一個好好的人,也會憋成神經病。

想了兩天,她給呂教授打了一個電話。

詢問了一下中政那邊兒的情況,她又託了權少皇打聽了一下,結果非常的順利。唐瑜本身就是M國名校斯坦福大學畢業的心理學碩士。讀書的時候曾獲得過全額獎學金,又是以全院系第一名的成績直接保送的碩士生,有了這樣兒的海龜履歷,在中政獲得一名助教的工作,實在很輕鬆。

又一週之後,唐瑜去了中政,開始了她的新生活。

而紅璽臺的那一套房屋,被權少皇直接過戶送給了大姨子。

佔色很替唐瑜高興,也非常感激權少皇的安排。

當然,她不會知道,權少皇這個人不可能對唐瑜完全放心,他每走一步棋,都有他自個兒的計較。

不過,事情總算暫時安定了。

佔子書“燒三七”的那一天,佔色再次見到唐瑜時,她已經由內到外兌變成了另一個樣子。不再模仿她,不再穿她喜歡穿的衣服,不再模仿她的動作和語氣。這個時候的唐瑜身上,除了一張相似的五官,已經沒有了一點佔色的樣子。

與她一起站在墓前,看著隨風而起的紙錢,佔色默默唸叨。

爸!媽!你們一路走好。

我和姐姐,一定會銘記爸爸的話:炎涼世態,骨肉當和睦相處。

正文 7170米 真乖!

三七二十一。舒愨鵡琻

佔子書的“三七”燒過之後,時令已到12月初。

這幾天,追命就像身上打了雞血似的,特別的亢奮和神經質。走路一改往日的隨意,時不時蹦跳幾下,走幾下雞步,又走幾下鴨步,然後一個人憋著勁兒在那兒皺眉琢磨,瞧得佔色十分奇怪。

“追命,你在幹嘛?”

叉著腰的追命姑娘,停下來看著她,咧嘴一笑。

“哎,我真沒有想到,結個婚會有那麼麻煩。好不容易把自個兒給嫁出去了,還得擔心那麼多的事情。親愛的佔老師,我在練習婚禮上的走姿,你來給我參謀參謀?”

走姿?佔色愣了一下。

“至於麼?就平常那樣走路不行?”

“不行!”追命重重搖頭,“你是不知道,冷血家老媽走路那個風姿,艾瑪,我跟在她的後頭,就像一個替她拎包的小妹兒。要說,換了平日也就換了,可結婚的時候吧,我怎麼著也得讓自個兒風華絕代一把吧,一輩子可就一次……”

話癆說話,永遠都這個勁兒。

一句接一句,連珠炮似的不打草稿,速度還很快。

佔色打心眼裡佩服她。

等她唉聲嘆氣地怨懟完了,她才衝追命招了招手,坐在了沙發上去。

“你過來,我教你兩招兒。”

挑了下眉頭,追命嘿嘿一樂,乖乖地就跟了過去。對佔色的本事她是百分之百信服的。而且佔色這姑娘本身就是一個見人能說人話,見鬼可以說鬼話,不管在哪個場合都拿得出手的主母形象,她特樂意受教。

“OK,趕緊的。佔色,給我講講。”

她的急切,讓佔色唏噓了一把,然後指了一下她的嘴。

“我覺得你吧,只要管住了嘴巴,氣質就出來了。”

“我的嘴?”追命摸了摸自己嘴巴,斜斜地睨了一下她滿臉嚴肅的樣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兇狠地瞪了過去,“靠!佔色,你這是在嫌棄我話多是吧?我可告兒你啊,這是我的優點。我家大狗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