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又沒有,肯定毛骨悚然。

我穩定心神,當即發動車子踩油門趕緊離開這裡,也不敢去看後視鏡,真怕又看見什麼髒東西。

當晚回去,我就讓傅容庭去查那座房子是誰的,讓他順著看能否找到姚天明,至於對我為何讓他去查那房子的原因,我自然不能說在神志不清的時候曾跟姚天明在那住了一段時間,男人的心眼再大,這種事上也不能太過於坦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也正如傅容庭從未告訴我蘇櫻的事,因為沒有必要。

傅容庭也不多問,因為夫妻間的那份信任,很多時候不需要解釋太多。

交代了這件事後,我依然去蹲守蘇櫻的美容院跟住所,楊歡那邊的進度挺快的,聽說都已經打入敵人內部,她最近經常去美容院,已經跟蘇櫻認識了,不過楊歡說,蘇櫻這個人戒備心挺強的,對於私事,隻字不提。

這短短時間認識的人,蘇櫻能開這麼大的美容院,肯定是有交際手腕的,她能將楊歡當成朋友,但那也僅是點頭之交,不會真交心,所以要按著楊歡的計劃,進度委實慢。

我在蹲守了大半月後,終於了一點收穫,不過這收穫,讓我委實意外。

這天晚上,我在蘇櫻住所外蹲守,剛到十分鐘左右,一輛熟悉的車進入我的視線,那是傅容庭的車,蘇櫻就坐在副駕駛上。

我十分驚訝,因著蘇櫻與當初未整容的蘇姍有幾分相似,月色不明,有那麼一瞬,我幾乎將她看成了蘇姍。

記得當初沈晨北帶著我在紅鼎天下蹲守,蘇姍坐著傅容庭的車回來,那一幕幾乎與眼前這一幕重合。

我坐在車裡,目光有些發直,對於傅容庭,我自然是相信,只是他為什麼會跟蘇櫻在一起呢?

車子在小區門口停下,兩人一起下車,兩車的距離隔著也就是中間一個五米的馬路寬,他們在小區門口,我在馬路對面。

蘇櫻今日打扮很是精心,不再是一身黑色的小西裝西褲,而是一條清麗的齊膝斜肩百褶裙,白色為底,華麗高貴的姿色點綴,加上精緻的妝容,斜在左側的長髮增添幾分嫵媚,又有幾分落英繽紛的味道。

這蘇姍蘇櫻兩姐妹都是美人胚子,也正是如此,蘇姍才有驕傲,才覺得傅容庭就該是她的,她喜歡的人,別人也該喜歡她。

看著馬路對面的蘇櫻,我忽然嘴角上揚,這才是真正的初戀啊,看這精心的打扮,來者不善啊。

傅容庭下車半倚著車門,並沒有再往前走的意思,蘇櫻走了兩步,停了下來,矜持的不知道想了什麼一會兒,爾後轉身,遲疑地望著傅容庭說:“容庭,你能否看在我的面上,放過姍姍?”

傅容庭鷹隼般的眸子勾著,聲音清冷地拒絕:“不能。”

沒有半絲的猶豫,蘇櫻纖細的身子在朦朧夜色中好似顫了顫,她凝視著傅容庭清冽的臉色,不死心地說:“姍姍這些年確實做下了不少錯事,可那都是因為太過愛你,她不是一個狠毒的人,這些你該是知道的,容庭,算我……”

後面的話不說也大概清楚是什麼,蘇櫻是想求傅容庭,求他放過蘇姍,但傅容庭沒給她說出這話的機會,冷聲打斷:“蘇櫻,現在蘇姍變成什麼樣了,你恐怕都不知道,她做過什麼,你也恐怕不清楚,我從來沒有逼過她,都是她自己作繭自縛,當初如若不是看在她是你妹妹的份上,她不會有第二次機會傷害樓笙,你也應該清楚,我還願意見你,只是想知道蘇姍的下落。”

傅容庭的話讓蘇櫻連點求情的餘地都沒有,她無奈地笑了笑:“容庭,你還是一點沒變,不肯說一句假話,我也實話告訴你,我不知道姍姍在哪裡,就算知道,你也該知道,我不會告訴你,姍姍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不管她做錯多少,我都無法怪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