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還不會任用能人的傢伙來領兵,對上李德魁他們,能贏那才是奇蹟了。

王恪神情鬱郁的似乎還想感嘆什麼,看了我一眼還是忍住了,上前來又伸手點了我的穴,雖然只是點了讓我不能動的穴,可這麼酸酸脹脹的還是很難受啊——

“大哥你怕我逃跑也用繩子綁行不行,不要老是點穴啊,很難受的,不信你拿自己試試。”

王恪看我齜牙咧嘴的抱怨臉上有些掛不住,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訕訕的紅著臉把我打橫抱起來,卻連眼睛都不敢看我——

“對不住,多有冒犯了。”

光說對不住有什麼用啊,用實際行動表達一下還實在些……我翻了個白眼,不情願的很“配合”的被他抱出帳篷,左右轉了幾個彎後進了一個稍微小一些的帳篷裡,王恪把我放到帳裡的床上後又出去不到一分鐘,回來時身後就跟了五個鐵板身材的壯實大兵,前後左右東南西北站隊一般在離我三米開外擺開了“類八卦陣”。

我還沒看明白他們這是幹什麼,王恪便依舊紅著臉,上前幫我解開穴道,也不說話,隨後又退回三米之外。我穴道解開後身子一軟,立刻仰面倒在軟和的被子裡,只覺得身上難受得簡直要散架。

“無論怎樣,是我們失禮了……天快亮了,你先睡會兒吧。”

哎,還是這個王恪會說人話啊……我橫在床上頗為欣慰的感嘆,大半夜的被人拖上馬折騰半宿,還要聽個變態噁心了半天,我早就快撐不住了,哈欠連天眼皮直打架,從嗓子裡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便閉上眼。

躺了一會兒我覺得不對,費勁的睜開眼發現那個“類八卦陣”還擺在三米開外,六雙十二隻眼睛都在盯著我,跟看守獵物一樣,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背脊發涼。

“你們……怎麼還在這裡?”

王恪和幾個士兵都是一臉尷尬,王恪臉上的紅暈更是一直都沒消過,他摸摸鼻子憋了半天才吶吶的抖出幾個字:“你……先睡吧……”說完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睡,你們這麼看著?”

見王恪很尷尬很為難很不好意思地幾乎看不到的點了點頭,我實在有衝過去飛他一腳的衝動,他是中邪了還是腦袋進水了,六個大男人這麼圍著我看守,我是三頭六臂還是洪水猛獸?至不至於啊,太抬舉我了吧……

“有沒有搞錯大哥,我是女的哎,你們三四五六個大男人這樣圍著我,還要我怎麼睡啊?”

王恪不知是自知理虧無話可說還是其他原因,對於我的憤憤不滿,他很好的詮釋和發揚了一個和他的長相很搭調的行為——沉默。

王恪沒有出聲,其他士兵也不敢吭氣兒,視線統一的四十五度朝下望著地面迴避我的怒視。我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淚眼朦朧的真的很想倒頭就睡,可旁邊圍了這麼幫“虎視眈眈”的男人,要我怎能入睡……

“我說,我都被你們折騰大半宿了,哪裡還有力氣逃跑啊,你叫多些人在外面圍著守好不好,讓我先睡個覺啊。”

“……”

“那你把我的穴點了,你們出去守行不?”

“……”

“要不用繩子綁住也行?”

“……”

“……你們不出去,擺個屏風總可以了吧?……你幹嗎那樣看我,我是人不是神,擺個屏風你還怕我變蟲變鳥跑了?”

“……”

應該說,王恪雖然很不對季雷澤的盤,對季雷澤把我綁來當人質的做法也很是鄙視,可還是個絕對忠於啟國的人,任何可能對啟國不利的事他都非常謹慎,不讓其有一絲髮生的可能,就比如現在看守我的狀態。無論我提出怎樣的意見,他雖然為難可還是一副鐵了心就不離開的樣子,要不是看到他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