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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下午三點零九分。”鄧潔看看錶,回答她。
“星期四下午了?”安敏也大吃了一驚,她居然睡了將近一天:“那我是昨天晚上回來的囉?”
“還敢說!講到這件事,我就一肚子火,你這個王八蛋,相親那一天,竟然敢利用‘尿遁’,公然放我鴿子,拆我的臺……”鄧潔的抱怨,還沒告一段落,就被安敏給打斷了。
“我問你,書玉有沒有打電話給我?”安敏情急的揪住了鄧潔的手。
“他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要帶你出去玩,也不事先打電話來報備一下,事後才稀哩呼嚕的撥個電話了事,真是亂賊的……”鄧潔不理會她的問題,兀自嘰嘰呱呱的說著。
“他到底有沒有找我?有沒有打電話來?”安敏急著跳腳,經過了一天,她想知道書玉有沒有回家問出一些奇怪的事端來。
“我怎麼知道呀!”鄧潔嘟起嘴,心不甘情不願的說著。“你就這麼想念他呀,才和他去玩了兩、三天耶!”
安敏掀開被褥,跳下床,隨手抓了一件運動衫,牛仔褲,急不隆咚的換上,衝到門口,丟下一句,“我要去找他。”
“嗯!安敏。”鄧潔大叫著,可是安敏的動作更快,她已經一溜煙不見人影了。
鄧潔一個人站在空空如也的小閣樓中,發起愣來。
“他們什麼時候進展成那麼難分難捨的程度了?我怎麼都不知道呢?去度假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真是令人納悶到了極點。”
真是令人納悶到了極點。
“怎麼突然對咱們趙家的祖譜發生了興趣?”趙書玉的老爹──也就是趙守澤,帶領著兒子進書房拿祖譜時,不免好奇的問上一句。
“沒什麼,中國人不是最講究祖德源遠流長,講究慎終追遠的嗎?想知道一下祖父輩、曾祖父輩的事,也很平常呀!”書玉言不由衷的說著。
打從昨夜送安敏回家後,他是一夜沒得安眠,一心惦著這件事。一早,好不容易父親醒了,他便拖著父親要祖譜。
“不平常,這可不平常!”趙守澤望著兒子,想起了陳年舊事。“還記得小時候要你背祖譜,你總是坐在地上耍賴,號啕大哭的,弄到後面,總是要拿糖來換,給一顆糖,記五個祖先的名字。”
沒想到,這些往事,父親印象竟如此深刻。
書玉失笑道:“爸爸!叫一個六歲的小孩背上一大串他又不認識的人的名字,每個名字還都差不多,都姓趙,拉得人胡里胡塗的,想不耍賴都很難!”書玉為自己辯解著。
趙守澤好脾氣的笑了笑,從書架的一角,取下了一本封面陳舊的簿冊,遞給了他。“喏,這就是了。我記得你老是把我曾祖父和曾曾祖父的名諱弄錯。”
“咦!這我倒記得。”書玉一面翻閱著,一面說著:“一個是趙伯治,一個是趙伯孝嘛!聽起來像兄弟呀,難怪我老是弄不清誰是爸爸,誰是兒子。”
趙守澤被兒子的話給逗笑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兒子怎麼可以變成父親呢?怎麼可以弄錯呢?”趙守澤搖搖頭。
“我自己的爸爸和兒子沒弄錯就行啦!”書玉回答道,手上的動作可沒有停止。“咦?這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趙守澤探頭過去一望。
“為什麼趙言晏,呃,我是說曾祖父這裡,沒有曾祖母的名字?”書玉好奇的指著手中的扉頁。其它的祖先旁邊,都還有他們妻子的名諱,即使是不知道閨名的,也有一個簡單而基本的姓氏,譬如:陳氏、李氏之類的,而趙言晏的名字旁邊,卻是什麼也沒有,一片空白,再往下看,兒子、孫子的名字卻又詳細的列在上面,然後曾孫的下面,則是列了趙書玉的大名。
“爸,為什麼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