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的妻子名字不在祖譜之上?”書玉忍不住問道。

他本來想查查那個照片中長得和安敏一模一樣的女子,是不是趙言晏的元配夫人。

不過也難說,自古文人名士皆風流,能光明正大娶兩個老婆的,怎麼甘心一輩子只死守著同一個女人?這個趙言晏大概也是吧!

“什麼趙言晏!”趙守澤輕聲斥責著兒子。“他是你曾祖父,怎麼可以如此目無尊長,趙言晏趙言晏的隨便胡亂叫!”

“好嘛!”書玉對他老爸那一套長幼有序、長者為尊的觀念,大舉白旗,棄械投降。“曾祖父就曾祖父吧!不過他的元配夫人怎麼不見了?下面有兒子有孫子,總不會沒有老婆吧?難不成我們這些後代子孫,全是無性繁殖出來的?全是他一個人的‘傑作’?”書玉翻著祖譜,對所得的結果不甚滿意,不禁咕噥起來。

“哎,哎,哎!才說你,怎麼一下子又口無遮攔起來。”趙守澤對這個兒子,簡直是束手無策。

“爸。”書玉靈活的大眼一轉,道:“他是你的祖父,你跟他的關係,比我跟他的關係要親多了,你一定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吧!”

“什麼誰跟誰比較親!你成天就會胡言亂語,沒個正經!要說誰跟誰比較親,那我跟你最親!我怎麼不知道,為什麼我兒子──你的祖譜上,老婆的那一欄,至今仍是空白的?”趙守澤搶白著,乾脆也學起兒子的賴皮。

“爸!”書玉呻吟著,他的這個天才老爹,一心一意希望他儘快結婚,無所不用其極,任何話題都可以牽扯到他的婚姻大事上來。

他簡直是自嘆弗如。

“我敗給你好吧!”書玉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快點告訴我,趙言晏……呃……我是說曾祖父的妻子名字,為什麼沒有列在祖譜中?”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先把你名字旁的妻子那格填上名字吧!自己的事不管,居然管到祖先頭上去了。”趙守澤反駁著書玉。

“爸──”書玉真是“三聲無奈”。

“爸!算我輸給你,行吧!”書玉簡直被老爸的話逼得節節敗退,毫無招架能力可言。

“你本來就是我兒子,敗給我也不冤枉,不可恥哪!”趙守澤一本正經的說。

書玉咬牙切齒!暗忖道:“活了二十幾年,當了二十幾年的父子,今天才知道自己的爸爸一點也不老實。”

“爸,我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我的一肚子餿主意,是其來有自的。”書王道。

趙守澤倒表現出他良好的風度和教養,他才不和晚輩計較咧!這種喪失長者風範的事,他可做不出來呀!

“好吧!那你要怎樣才肯告訴我曾祖父的事?”書玉問道,反正是舉白旗投降,乾脆做的更徹底一些。

趙守澤展開一個象徵勝利的微笑,緩緩的開口。“其實也不難啦!這樣吧!你先把可能將她的名字填在祖譜上的女孩子,帶回來給老爸瞧一瞧,我就把曾祖父的事告訴你如何?這可是家族秘辛哦!”

“爸!”書玉嚎叫著。

他這個爸可真是想要個兒媳婦想瘋了!居然如此不擇手段,實在太卑鄙了。

“咦,別告訴我沒有人選。我可不承認我趙某人生出來的兒子,品質那麼差,竟然沒有女人青睞。”趙守澤先下手為強,堵死了書玉的出路。

書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這麼辦!”趙守澤篤定的朝自己的兒子充滿自信的笑笑。“我一向言而有信,你什麼時候帶女朋友回家吃飯,我就什麼時候告訴你有關你曾祖父的事。”

書玉啞口無言。他能說“不”嗎?

書玉接到了父親的“旨令”,只好上餘家找安敏商量大計。

所以當安敏急匆匆的從家中跑出來時,正好在巷子口遇到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