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逐漸顯現出來,程後能文,以劉鳳的手段,她定要誓死將女兒地位扞衛到死。趙後能武,趙毅手握重兵。。。。。。

這是連旁人都能想明白的事,和何況是陛下?揚才問不知劉紊如何看待四芯藥之事,但。。。。經過徹皇子今日這麼一說,雖然看似徹皇子與此事毫無相干,卻間接地推動了此事。他既已承於徹皇子,他定不會讓他失信。此事雖棘手,真正棘手之處是,陛下要如何平衡朝中勢力,如何處置薇夫人。印象中的薇夫人是個極為安靜的女子,想到誰,也不可能想到她。

揚才問心思翻滾之即,一將士來報。

那將士行禮後,道:“陛下,刺客身份乃突厥人士。”

劉紊點點頭道:“他可招是如何混進宮來的?”

那將士道:“宮中要太監,此人也由此混了進來。”

劉紊挑眉:“那他可真做了太監?”

將士點點頭,劉紊思索片刻道:“下旨,往日裡,無論哪處都要嚴加看管,不得馬虎!倘若混了歹人進來,定要嚴懲不殆。”劉紊正要揮手叫將士離去.想了想道:“將此人交給徹皇子,讓他全權處理。”

將士雖不明劉紊的用意,拱手行禮告退。

文成宮外,天氣格外晴朗。這晴朗之下,往往都將會是暴風雨的來臨之日。

劉鳳和柳露露並肩走在御花園中,一個張揚,一個內斂。年長的劉鳳看上去有些歲月的蒼老,柳露露雖年輕許多,看上去卻相當羸弱。四年前,她曾一病不起,好在吉人天相,最終化險為夷。

許久未見,二人相談甚歡。此刻她們就同闊別已久的老朋友,彼此含笑而立,個個風姿卓越。無關係立場,無關係家族,無關係自己的女兒,她們眼下就如同朋友一般。

“露露,你說我們有多少年未見了?”劉鳳含笑道。

柳露露亦笑而作答:“公主,我們已經有五六年未見了。”

“是麼?”劉鳳的目光空調的望著遠方,幽幽道:“五六年啊,現在已是物是人非,一切眨眼而過。我眼下已經老態盡顯了,在過不了多久,我就入土了。”

柳露露掩嘴嬌笑道:“瞧公主說的,哪裡老了,公主眼下可未減當年的風姿啊。”

劉鳳回神過來,佯怒道:“都六十好幾的人,不老?那我就成妖怪來著。”

柳露露只是含笑道。

二女相談意正濃.劉鳳遠遠地瞧見一個儒雅的院士男子。待走近少許,劉鳳的眼微微一眯,就與思名的眼神相撞。劉鳳早聞思名進宮做了太醫院院士,起初還不信,眼下見其人,倒真的相信了。

思名見過劉鳳的,而劉鳳身旁那嬌小的少婦他到未見過,估摸身份不低。能入劉鳳眼的,天下間女子少有。思索至此,他人已道劉鳳眼前,行禮後,正待要離去,不料抬頭見柳露露疑惑的神情盯著自己,細細打量。

思名一身黑色院士長袍,頭戴黑色官帽,胸前掛了一串朝珠。眉眼盡是坦然之色,隨意讓柳露露瞧,儒雅之氣無不顯現出來,怎麼也掩蓋不了。

劉鳳見柳露露神色.道:“怎麼了。”

柳露露微微一笑.收起思索之色,道:“這院士我似乎在哪裡見過,聲音聽上去十分的熟悉,似在哪裡聽過。”思名的嗓音帶著儒雅的甘甜,微低,卻不低沉沙啞。有點糯,有點緩。

劉鳳看看思名,道:“是麼。”

柳露露似未想起來,有些尷尬道:“估摸著我認錯人了。”

思名點點笑道:“不妨事,那下官就且告退了。”

劉鳳揮揮手,思名的底細她是清楚,一個富可敵國的青年,大齊自然有人認識他,這不足為奇。或許柳露露與他曾有過一面之緣也說不定。望著思名逐漸離去的背影,劉鳳似在思考什麼。綰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