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者保這個同僚就更加不會有什麼好聲氣兒了。那些驕兵悍將他收拾不了,難道還收拾不了這區區的一人小奴隸嗎?知州?知州又怎麼樣?他是守備。還大過這小子一級呢!所以。絲毫沒有猶豫地,他就派人把者保給帶到了官寨的大堂上。

“我沒有!”

者保的眼神確實有些慌張。從這一點兒上看,這是個好孩子。做不得虧心事兒。不過。

這裡面還夾雜了一些者保對艾火龍的畏懼,一種長久以來處於下層的奴隸對上層人物的天生的一種畏懼。何況,艾火龍本就不是什麼善茬兒。

“沒有?那為什麼你一去看瑪堅贊他們沒多久,他們就跑了?你以為我是傻瓜嗎?”艾火龍走到者保面前,怒瞪著這個走了狗屎運的小奴隸,一字一句地問道。

“我……我真地沒有!”者保倒退兩步,嚥了一口唾沫,小聲地說道。

“看來你不吃點兒苦頭是不打算說了!”艾火龍麵皮抽動了幾下,向站在周圍的那些部下們看了一眼。這些人都是他做頭人的時候選出來地親信,在當上守備以後。依然被他帶在身邊。這也是他能夠在五百名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官兵的“包圍”下還能如此囂張的原因……藉著守備的權力,他讓這些親信手下當了自己的親衛隊,這批人就是他現在的本錢。只要有了這些本錢,再加上一個守備的名頭,到時候,哪怕那五百官兵不聽他的,他也不怕。這些官兵都是些外鄉人,就算實力強勁也沒什麼可怕的。他照樣能在這些人地眼皮子底下將自己的勢力擴充套件起來,依然還會成為元江一地的頭面人物。說不定,還能成為這裡的一代霸主也不一定。

“給這小子清醒清醒!”

想到這些親信還是聽自己的,再想到在元江站穩腳跟之後,以後自己可能的前途,艾火龍就越發不能忍受一個小小的奴隸在自己面前搗鬼!他可是未來的元江霸主,早晚要高高在上的人物,怎麼能被一個奴隸愚弄?這是侮辱!所以,他要教訓一下者保,讓這小子長點兒記性。

別以為當了官就能跟他平起平座了。奴隸,永遠都只會是奴隸!

“守備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對者保看不順眼地並不是只有艾火龍一個人。這位元江守備的那些手下也有不少人同樣看不慣者保!倒不是者保得罪過他們,關鍵是者保的狗屎運讓他們無法接受!大家的出身都差不多,者保或許比他們還要低一些,可憑什麼者保能當上知州他們卻不行?艾火龍一向自認剽悍勇猛,所以,他的這幫手下也算得上是元江一帶的“驕兵悍將”,平時就自視高人一籌!再加上這些日子攻打元江其他頭人的時候,那些官兵總是制止他們去搶掠那些寨子,早就讓他們憋了一肚子火。

而現在,有艾火龍做後臺,者保這麼一個知州做出氣筒,那些早就心裡有氣的傢伙自然是躍躍欲試了。

但是,就在這些人走出來,想對者保動手動腳的時候,有人出現了。

“守備大人,身為朝廷官員,看來你對朝廷裡的一些事情還不太瞭解啊!……者保大人身為元江知州,雖然品秩低過你,可是。他是文官,你是武將。你們兩不統屬。你想對者保大人動粗,那就是有違朝廷體制。按照大清律條,你這麼做,可是大罪!”

來人的嘴巴挺順溜,身後跟著一隊手執火槍的官兵!擺明了是為者保撐腰來了。

“尹把總,我才是這裡的頭兒!你可不要仗著自己的資格到我面前擺譜兒!私自放跑瑪堅贊一家,這難道就不是大罪了?你妨礙我審訊疑犯。如果傳回總督大人那裡,你的日子恐怕也不好受吧!”

艾火龍心裡憋火!從帶隊進入元江攻克官寨開始,那些官兵就處處頂自己地毛,處處不讓自己順心,這個尹把總甚至還親手擊斃了他手下幾個趁著寨子被攻破的時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