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搶掠的親信。要不是念在對方是那些官兵的領頭者,他早就殺了這小子了。戰場上隨便來幾支冷箭還不是小菜兒一碟?可沒想到,他處處忍讓,這個姓尹的居然還欺人欺上癮了。

“大人,您要審訊疑犯,這當然無可厚非。可是。您可別忘了。

者保大人是總督大人親自任命的元江知州。如今元江初定,正需要他出面平定本地局勢,安撫百姓。再者。您僅憑几句話,就想將者大人定為疑犯,這未免有些兒戲了吧?而且,這也不是你的守備的職責所在,你也沒有這個資格。者大人身為六品知州,想要審訊他,至少也要由按察使衙門出面才行,而出於元江州地特殊情況,就算是按察使衙門跟您是同一個意思,沒有總督大人點頭。他們也絕不敢動者大人半根毫毛!”

尹把總看著艾火龍,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正被他耍弄的猴子,而不是他的上司。

“姓尹的,你是成心想護著這個奴隸了?”艾火龍指著者保,對著尹把總呲牙咧嘴。他正在努力抑制著心頭的怒火,不讓自己爆發出來。

畢竟,雖然他身邊還有不少原來的親信,可是。比起官寨裡面的五百官兵,還遠遠不夠看。如果真地鬧起來,他和他的這些手下,恐怕沒一個能好受。

“呵呵,守備大人,您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者大人是奴隸?您知不知道,您剛才這句話可是在辱蔑朝廷官員,如果說得重一點兒,當成是瞧不起朝廷也行!這個罪責,可輕易不好承受呀!”尹把總的笑容很雍容,也很燦爛,但是,話裡的意思卻是在直言不諱地刺激著艾火龍。

“好了好了,尹大哥,我看,今天地事情還是算了吧!”者保畢竟才只是個少年,看到艾火龍怒氣勃發的樣子,怕惹出什麼事來,忍不住出言勸道。

“算了?堂堂知州,如果被人欺到頭上就這麼算了,以後還怎麼治理地方?”

者保話音剛落,大堂外面,又有人走了進來。

“卑職參見鄂將軍!”

轉過頭去看到了來人的樣貌,那尹把總急忙帶著跟在他身後地幾個人叩頭叫道。

“好了!給老子滾起來!咱們督標營什麼時候有這麼多磕頭蟲了?”鄂爾格抬腿踢了那尹把總一腳,笑罵道。

“鄂將軍,您老人傢什麼時候來了?傷好了?”尹把總和其他幾個人站了起來,笑嘻嘻地對鄂爾格說了幾句,還別有意味兒的看了看鄂爾格的屁股。

“你小子找揍是不是?老子什麼時候受過傷?”鄂爾格又是一腳飛起,將尹把總踢到一邊,然後,走到了怔在那裡的艾火龍面前:“艾大人,我的這個手下有些不太講規矩,剛才冒犯你了,你可不要見怪才是啊!”

“啊……不,不敢!”艾火龍心裡此時有如一團亂麻。鄂爾格什麼時候來的?而且還趕來的這麼巧?這傢伙不是因為擅自調兵將那些土司頭人看押起來而被於中給重重的打了一頓,還被關起來了嗎?

“哈哈哈,不怪就好!我就知道艾大人你為人心胸寬闊!……”鄂爾格大力地拍了拍艾火龍的肩膀,笑道。

“將軍您過獎了!只是,您……您什麼時候來到的官寨?怎麼也不說一聲,好讓我們前去迎接?”艾火龍問出了心裡地疑團。

“哈哈哈,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我都來了半天了,一直也沒過來跟艾大人您打聲招呼,這是我的過失!不過,艾大人你也太客氣了。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有什麼好迎接的?”鄂爾格笑道。

“將軍,您都來了半天了?我怎麼也不知道?”尹把總靠過來問道。

“你當然不知道了!老子又沒進官寨,要不是遇到了你們派出去追捕逃犯的人,老子至少還得過個兩三天才能來找你們呢!”鄂爾格瞪了一眼尹把總,說道。

“不知道鄂將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