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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林風運氣好,沒被受驚的馬匹踩到,有驚無險的穿過了騎兵隊伍。舉著主帥旗計程車兵騎著馬跟著這個逗比主帥,心裡老鬱悶了,咱們這是在打仗,不是在遛寵物啊。
羅藝與頡利可汗笑了半天,突然見到太原城東城門口冒出火光,然後自己手下衝鋒的隊伍大片大片的被收割,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燕王,這,這莫非就是所謂的天譴?”頡利可汗額頭直冒虛汗,前兩天聽到前鋒敗兵說天降災禍,導致進攻失利,還以為是手下推脫罪責的藉口,現在見到如此情形,心裡已經在打退堂鼓了。
“可汗,以我之見,不如繞過太原,直奔長安,如何?”羅藝也被嚇的不行了,雙方一共六萬士兵衝鋒,不過片刻已經死傷至少三成,其他士兵把手上的武器一扔,掉頭就往本營跑。
跑也沒用,哪裡人多哪裡就是一聲巨響,然後就一大片士兵沒了。那些士兵也不笨,知道人多沒好,四散開來跑。
林風在那直樂,讓你們追勞資,這下爽不爽,是不是很嗨皮!李靖雖然也震撼與連續炮擊的威力,但是依然在履行自己領兵的指責,指揮騎兵重新整隊。
炮擊依然在持續,六萬士兵被打散,還有後方二十餘萬士兵。楊彪這貨蔫壞,移動畫面時剛好看到站在高臺之上的羅藝和頡利可汗以及數十名衣甲華麗的將領,雖然不認識,可看那站的位置和服飾,也知道這裡肯定都是大魚。
一發炮彈被楊彪點在了高臺位置,隨著一聲巨響,整個高臺被夷為平地。聯軍瞬間崩潰,高階指揮官都在高臺,這一下全報銷了。(未完待續。)
224、五百里加急軍報
學徒的意思是一半學手藝,一半學規矩。在初到鋪子去的時候,不論是誰也得害怕,鋪中的規矩就是委屈。當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聽一切的指揮與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飢寒勞苦都得高高興興的受著,有眼淚往肚子裡咽。象我學藝的所在,鋪子也就是掌櫃的家;受了師傅的,還得受師母的,夾板兒氣!能挺過這麼三年,頂倔強的人也得軟了,頂軟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簡直的可以這麼說,一個學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帶來的,而是被板子打出來的;象打鐵一樣,要打什麼東西便成什麼東西。
在當時正挨打受氣的那一會兒,我真想去尋死,那種氣簡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現在想起來,這種規矩與調教實在值金子。受過這種排練,天下便沒有什麼受不了的事啦。隨便提一樣吧,比方說教我去當兵,好哇,我可以作個滿好的兵,軍隊的操演有時有會兒,而學徒們是除了睡覺沒有任何休息時間的。我抓著工夫去出恭,一邊蹲著一邊就能打個盹兒,因為遇上趕夜活的時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點鐘的覺。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頓飯,剛端起飯碗,不是師傅喊,就是師孃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顧主兒來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並且細心聽著師傅怎樣論活討價錢。不把飯整吞下去怎辦呢?這種排練教我遇到什麼苦處都能硬挺,外帶著還是挺和氣。讀書的人,據我這粗人看,永遠不會懂得這個。現在的洋學堂裡開運動會,學生跑上兩個圈就彷彿有了汗馬功勞一般,喝!又是攙著,又是抱著,往大腿上拍火酒,還鬧脾氣,還坐汽車!這樣的公子哥兒哪懂得什麼叫作規矩,哪叫排練呢?話往回來說,我所受的苦處給我打下了作事任勞任怨的底子,我永遠不肯閒著,作起活來永不曉得鬧脾氣,耍彆扭,我能和大兵們一樣受苦,而大兵們不能象我這麼和氣。
再拿件實事來證明這個吧:在我學成出師以後,我和別的耍手藝的一樣,為表明自己是憑本事掙錢的人,第一我先買了根菸袋,只要一閒著便捻上一袋吧唧著,彷彿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學了喝酒,時常弄兩盅貓尿咂著嘴兒抿幾口。嗜好就怕開了頭,會了一樣就不難學第二樣,反正都是個玩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