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又因為中午加班了,張師傅讓我們早走一會兒。

石鵬說,“到我家看看吧。”

我回去也沒有事,看到天色還早,就和石鵬一起到老張的涼皮店吃了兩碗涼皮。往石鵬家走去。

石鵬的家是距離縣城一里地的城郊村,以前不發展的時候是一里地,後來因為一直規劃蓋房修,兩個村最近的地方就是一條米的石橋之隔了,的這個村的名字叫小船,原因是這個村的形狀像小船,再就是這個村確實是在漳河的水中央,縣城與店南隔著寬闊的漳河,而小船村在縣城的上游,漳河大部分水,到小船村頭時,又有一股河水在小船村和城裡村中間流過,縣城與小船就是因為這一股河水分開的,這一股河水平常沒有,但是到六七月汛期時,河水就會流過,從小船村旁流過,但這股河水很有定性,從來沒有大的淹過小船村,只是流上一個月,有時二十多天,水就沒有了,所以小船村很平整,沒有一塊山地,像是個大山裡的小平原,交通特別方便。整個村往縣城走是四通八達,村的東南西北左右前後都能直通縣城,只是到縣城的距離長短不一樣,到達的目的地不一樣。一排排整齊的磚瓦房,村外是一片片玉米田,我爸爸掙得工資不很高,一家人在城裡開銷大,所以在這裡租房,房費比城裡便宜,石鵬家租的房是一個層小樓,全部是紅磚黃瓦,院不大,最多有二分地那麼大,院裡停著六七輛腳踏車,還有我們拉煤球的輪車,院感覺很擁擠,石鵬,這裡面住著幾戶呀,六戶,一樓兩戶,二樓兩戶,樓還有兩戶,一戶門口一個煤球火,邊上是盆盆罐罐,鍋碗瓢盆,感覺特別亂,石鵬家在一樓的東屋,間屋裡,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大床,正中間是一個人沙發,沙發旁邊是兩組櫃,櫃旁邊有一個半截門簾,掀開門簾,就是櫃後邊一張小雙人床,我和弟弟就睡在這裡,石鵬說道,我們家住的夠緊張吧,石鵬笑笑,我給你倒杯水吧,你媽媽呢?我媽媽大概到樓上納鞋底了,屋裡的東西很多,但很整齊,石鵬的床上也是,我坐在石鵬的床上,床上一股石鵬平常身上熟悉的氣味飄蕩著,你平常晚上都幹什麼,石鵬問我,看會書,就睡了,每天上班都很困,我也是,你都看什麼書,藍色的格單洗的發白,一個土黃色的單人櫃,挨著窗戶的放著一張土黃色桌和椅,沿著窗戶邊扯著一根繩,上面掛著毛巾,一個鋼筋棍焊接成的洗衣架挨著棍,坐下吧?你喝水不?石鵬慌張去打水?石鵬倒水回來時,後面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整齊的剪髮頭乾淨利落,和石鵬一樣大大的眼睛,面板沒有石鵬細膩,有點乾燥。眼睛裡含著笑招呼到,快坐下。你跟俺石鵬在一塊上班,俺石鵬可老實,你要照顧他。沒事,阿姨,石鵬可聽話了。

在單位是臨時工,工資也不高,也不能在家待著,大小夥將來準要養家餬口。你們坐著,石鵬媽說著出去了。你平常喜歡看什麼書,我買了幾本關於印刷的書看,上高中時不好好習,喜歡看金庸的武俠小說,最喜歡九陽真經,還曾經幻想著畢業了到練武的名山少林寺或者武當山尋找武林高手,練習一門武林秘笈,成為一代武林宗師。天天在家裡練習一些亂七八糟的的東西,等到上班了,才發現是一場夢,現在主要買了一些怎樣排版印刷的書看,一個印刷廠要把機器和業務都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