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筆。

他不想熱鬧,拒絕了同學為他辦生日趴的打算,只和林清在house裡吹了蛋糕的蠟燭,讓林學霸陪他喝許嘉言沒能帶的走的酒。

他想他肯定是喝醉了,靜音的手機那些祝福總在亮螢幕,他拿著看了半天按下一串數字打過去。

他第一次過這樣冷清的生日,夜晚十點二十五分,house裡沒有任何的雜音,他握著手機只聽見自己的呼吸聲,緩緩開口問:“老師,您當初答應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為您一個人太久了,所以我貼過去您就肯接受。”

聽筒裡也是一片的安靜。

湯煦說:“如果我結婚了,給您發喜帖您一定要來。”

長時間的沉默。

耳邊終於傳來壓抑而極力穩住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