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讓自己也BT下去,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愛我,好吧,他一定愛慘了我。

——白遲

那個快去快回到真是應驗了,白遲到少林被一堆怪叔叔伯伯阿姨嬸嬸轟炸,暈乎乎答應了今晚就給白壘喝糖水,很快就被塞回馬車送回來。

這個過程最讓他不悅的,不是那堆人低劣的坑蒙拐騙,而是他出門時,隱隱看到的那件花布衣裳,雖然只是晃到一眼,可那花布料子還有別人會穿不成……他難得做次好事,她沒趁夜走,還留在這做什麼。

當白遲把那杯茶端給白壘時,他想了萬千種白壘的反應,最有可能的是摔杯子怒火朝天,聯盟已經清理了外面,準備全力對付白壘了,白壘趁怒火先下手為強,在白遲想來,這才是正途。

可事實在一次向他證明,白壘的心思不是正常人能猜的,白遲看著白壘接過,對他溫和一笑……喝了下去。

白遲心跳如雷,雙手緊握,剋制住想打翻杯子的慾望,他告訴自己,白壘一定知道那裡面有什麼,他一定知道,所以白遲更不解,他憑什麼會喝,即使這藥對他無效,也將是他反擊聯盟最有力的藉口,他為什麼喝下去!

“遲兒端上來的,即使是毒藥,爹也會喝。”白壘微微一笑,敏銳的發現白遲睫毛幾不可覺的顫動了一下,很快被他用欣喜眨眼的表情掩蓋下去。

放下杯子,白壘伸手,白遲臉羞紅,乖乖的偎了過去。

……

外面傳來喧囂聲的時候,白遲正趴跪在床上扳手指疑惑不解,這軟筋散……它到底是軟哪兒的呢?誒,要是軟精散該多好。

“爹,外面好吵。”

把想轉頭的腦袋壓下去,白壘在他耳尖輕咬一口,聲音因慾望而變得沙啞:“不管他們。”

白遲垂頭繼續玩手指,心中詛咒上面的人某個位置能永遠軟下去。

反正都被壓這麼多次了,反正也挺舒服的,反正痛苦的被做也是做不如享受著,反正……反正也許白壘明天就死了,白遲自暴自棄的啊Q,到最後明知不可能的事也拿出來安慰自己。

白壘會死,開什麼玩笑,他要是沒把握,人家已經打到前面了,他還有空和他滾床單?!

這時的他哪裡知道,有空在這個時候滾床單的人,其實並不只有自信不會死的人,還有自信會死的人。

因為即將死去,所以才會抓緊時間享受,再相見時,他的兒子怕就沒這麼容易壓倒了。

白壘一低頭,吻連綿不絕的落在白遲頸項間,他有些含糊的問道:“遲兒十五歲的生日想要什麼禮物?”

“啊?”白遲不解的轉頭,身體本能的緊縮了一下,接著他就聽見上方一聲呻|吟,腦袋又被壓回去,再接著就是狂風驟雨的抽|動。

……

雲雨停歇,白壘照例把兩人都清洗乾淨,又拿來衣服仔細著裝好,一手攬過白遲的腰就往外走,白遲全身痠痛,伸手環在他頸上,理所當然的享受他的服伺。

這天候自然是難見月亮的,平日裡只簷角的宮燈發出朦朧的曖昧光線,今日卻不同,上百人站在院子裡,顯得很是擁擠,他們手上的火把照亮了天空,也燒盡了小院平靜‘祥和’。

當然,在上百個擠進來的聯盟人看來,他們燒盡的是這裡的陰森寒意,而他們的目標是讓這股颳了太悠久的寒風,在這夜的熱血洗禮下,永遠消失。

他們入門時氣魄確實挺足,對著院子裡十來個敗家宮人瞪眉怒眼,剛準備說幾句義正言辭的話來宣揚一下,話沒出口就聽到房中傳來的聲音,然後,傻住了。

親親之類的曖昧便也罷了,那兩父子在房中,這是在……

不自覺的想象兩人現在在做的事,再配著那兩張出色的臉,那細膩溫潤的肌膚,那低淺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