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呻|吟,那……聯盟的正義保持不住了,男的搭起了帳篷,女的開始覺得有點溼……咳咳,這敗家宮的人果然是妖孽降世。

等兩人出來,眾人皆無意識的目光追隨,落在那饜足神情的俊臉上,又瞄瞄他懷裡柔軟無骨似的小身體,再一想想兩人先前做的事,要是其中一人替換成自己……

看到所有人幾乎同時添了添嘴唇,很顯然是垂涎的模樣,白壘環住白遲的手稍緊,接著反應過來又立刻鬆下來,這一緊一鬆間,白遲自然感覺得清楚,心中突兀的的緊了一下,又被他隨即浮上嘴角的嘲意壓了下去。

白壘對他的佔有慾又不是今天才有的,哪能因為這個,就期待他是有心的……錯,什麼期待,他根本就從來沒有期待,白痴才期待他呢!

“各位大蝦女蝦,這是做什麼?……嗯,是怕我們這清貧院子冷嗎?真是多謝了。”

白壘邊說著,邊走向旁邊擺明看熱鬧的無花谷眾人,走到領頭的霧花花那,伸手就要把懷中的人遞出去,等霧花花壓抑著欣喜連忙伸手接時,他又突然把手縮回來。

上上下下打量霧花花良久,白壘皺眉搖頭:“肉,我不喜歡。”不理如遭雷劈的霧花花,他一旋身,向他身後的女子伸出手。

霧語先含笑施了一禮,這才小心的伸手接人。

白遲無力反抗,隻眼神驚慌的看著白壘,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衣服,白壘後飄躲過,他驚叫一聲“爹”那聲音倉惶無措,帶著無限的恐懼。

正義的聯盟人心裡一抽,不明白他們明明是正義的討伐,怎麼現在變成了分散人家父子的惡棍……話說,是父子還是情人呢?

不管是父子還是情人,他們這個惡棍都是當定了……不,是正義的討伐。

……

白遲軟軟靠在霧語懷裡,看著明明在同一個院子,卻好似與他分開成了兩個世界的那場廝殺,他心中悶得慌,即使是在被白壘折磨的時候也沒這麼慌過,這種……看戲者的感覺,他一點也不喜歡。

而且和他的預料不同,他原本猜測的突然來臨的援兵,或者是聯盟中人的臨陣倒戈都沒有出現,現在在進行的是一場真正的廝殺。

白壘再厲害難道能憑十來人敵過幾百人,何況外面是聯盟源源不斷的援兵。

又一劍在白壘身上拉出一抹血線,殷紅染了衣物,白遲手不自覺收緊,被霧語按在懷裡的身體劇烈的掙扎起來。

這掙扎自然是假的,可是難道心疼也是假的?

除了他白遲,誰有資格傷害白壘!

這個念頭若驚雷般響在了腦海裡,白遲掙扎的身體愣了下來,在親眼看到白壘受傷的情況下,第一次撥開重重迷霧,看清了心底最深處的想法。

白壘是他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剛剛經歷了死亡的他,睜開眼就看到了那麼溫暖的笑容,那一刻的悸動,他原本以為已經在這十幾年中磨滅乾淨了,卻原本只是藏在了心靈最深處。

白壘對他如何,要報仇也是他的事,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允許旁人□來。

“爹!”看到白壘突然力竭似的,從半空中掉下來,白遲一聲驚呼,掙脫了霧語的鉗制衝了過去,趕在那些刀劍落在他身上前,緊緊攬住他。

雖然貌似脫離了劇本,霧花花反應還是極快,看到他衝過去條件反射帶人就跟上。只霧語看著空空的手不敢置信,這母子二人,怎麼都一個樣,痴兒痴兒……

……

場面冷下來,無花谷的人形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