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可不是那個意思;本王妃便是覺得謝夫人去的早,才讓謝小姐行差錯步;若是謝夫人在世,謝小姐自然不會做出此等令人詬病之舉。”

說罷,轉眼看向卓旭:“卓大人家風極正,如今已是二十有二,卻從未傳出與哪家女子有染之事,更別提那秦樓楚館的風流軼事,足見卓家教出來的子女,都是極其端莊的!”

我可不是說你父母沒教好你,我說的是你有一個好的家風,你自個兒卻沒有一個好的品行!

都說師父領進門,修行看個人,這話用在孩子的成長之上,那也是極為有道理。

同樣的家風之下,有的孩子就是品行端莊,做事沉穩;可有的孩子卻是行為不羈,令人生厭。

很顯然,謝雅容如今被例入了這不學好的隊伍之中。

寧夏這每說一句,都是往謝雅容那脊樑骨戳;你不是要當女神嗎?你不是善良嗎?

你的好名聲不是讓你一呼百應嗎?今日,我倒是要瞧瞧,給你一個行為不端的事實,看你還怎麼讓人追捧!

“其實,有個姨娘也沒什麼不好的,只是謝小姐性子太過清高,不願接受一個姨娘的教誨;不然你看看謝三小姐的品行便知曉那姨娘是一個有禮有節之人;謝公子相貌堂堂,亦是有個好名聲。”

踩低謝雅容,抬高謝雅美和謝含,寧夏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謝雅容母親已去世,這女兒沒人教導,便是難免行差錯步;而那謝三小姐這一路走來,除了之前被丫鬟給連累這外,便未再生個別的事情,不管是為人處事還是品行之舉,都是極為恰當。

這一提醒,眾人便也想到了,謝雅容雖說是嫡女,可那謝三小姐的品行亦是不差!一般的庶女見著人都是唯唯諾諾的,那謝三小姐卻是性子淡雅,既不會讓人覺得自卑,也不會讓人覺得唯諾。

一時之間,各人心中自有計較,謝雅容被寧夏這話給氣著了,恨不得上前去給那女人幾巴掌才解氣。

死死的握著掌心,卻是因為太過用力,那修的長長的指甲啪的一聲斷在了掌心,劃出一道熱流。

寧夏今晚可謂是巧舌如簧,硬是將謝雅容那女神從高高的位置上拉了下來;今晚謝雅容不知廉恥,藉著庶妹生病為由,夜會攝政王的事兒,那是抹不去的了!

就在眾人難以相信眼前的事實之時,樂浩然手捧著一個金步搖走了進來。

“叩見皇上,東西找到了。”

謝雅容那視線,在看著金步搖真的出現時,變的難以置信。

小皇帝淡淡的掃一眼之後,問道:“在哪兒找到的?”

“回皇上,在王妃寢屋的梳妝檯上。”

一句話,讓眾人詫異,在王妃的梳妝檯上?那豈不是說,王妃有意嫁禍?

“不可能!”

寧夏猛的就站了起來,那臉上的驚慌一閃而過。

小皇帝看著寧夏,目光中透著疲憊“榮王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這東西不可能在我那梳妝檯上!”

王妃這模樣顯然是有些氣急敗壞,在皇上跟前,都開始‘你’‘我’的語無倫次了。

“樂浩然!”

小皇帝那臉色著實不好,樂浩然會意,繼續說道:“末將找到這東西時,與屋中其他物件兒的溫度差不多,若說是後來送回去的,溫度不管怎麼說都會有差異。

王妃屋中火盆只得兩個,雖不說寒冷,卻也說不上暖和;從王妃離院到此時,已有半個時辰左右,而這期間還有人在巡邏搜查,必然是無人能將東西給還回去。

直到犯人被捉到,逍遙王這才撤了搜查的人。若說有人在這之後將東西還回去,必然不會與那屋中物件溫度相當;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