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推斷,這金步搖,未曾離過王妃的屋子。”

“樂浩然,你信口雌黃!”寧夏一臉的憤怒模樣,眼見就要失控上前動手,秋怡忙將其拉住“王妃,先別激動!”

“給我滾一邊去!”寧夏想也沒想便是將秋怡給推到一邊;那眼中的怒火儼然是衝著秋怡而去的

秋怡一接觸到寧夏這視線;嚇的退後一步;唇微動;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北宮榮軒此時抬眼看向寧夏;寧夏那憤怒的目光與他一對上;閃過一抹慌張;卻在片刻之後故作鎮定;與小皇帝說道: “皇上;此事必有蹊蹺!那金步搖分明是被盜;怎會回到那屋中必是有人設計!”

“是啊;著實是有人設計!此人心思之歹毒;先是利用婢女離開的時候將金步搖給偷走;在王妃來本王這裡之後;卻又將那步搖給還了回去;非但是要害王妃落下個冤枉婢女的惡名;還要陷害謝小姐於不守禮數之中;這人若是捉出來;本王非將她抽皮剝筋不可!”

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終於捉到了寧夏的把柄,北宮榮軒如何能放過?他那一字一句全是說給寧夏聽的。

寧夏目光一頓;那步子下意識的就退後了兩步: “王爺說的是;此人心思之歹毒;絕計不能輕饒!”

“正是!敢設計本王的王妃;此人若是不揪出來;指不定來日如何興風作浪!”一聲冷笑;北宮榮軒朝小皇帝行了一禮“今夜之事 ;還請皇上徹查;將設計之人捉拿;受凌遲之刑;以儆效尤!”

小皇帝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而視;見到寧夏那眼中藏之不住的心虛時;面容之上便是不耐煩“樂浩然;仔細去查查;今晚誰人去過王妃那院子;全部帶來審問!”

樂浩然再次領命而去;寧夏看著樂浩然的背影隱隱不安;那握在一起的手;昭顯著她的忐忑

寧夏這態度;在謝雅容看來便是心虛;在她看來;今晚所謂的偷盜之事不過就是寧夏安排好的一切;目的就是為了讓她聲名狼藉!

有什麼樣的主子;自然就有什麼樣的奴婢;她的婢女若真是偷了王妃的金步搖;她這做主子的自然是品德好不到哪兒去;今日若是採露坐實了偷盜的罪名;她與卓旭合謀引開王妃視線;夜會攝政王的劣行便是坐實了

可是樂浩然尋來的東西;外加那言詞;卻是能將這局面給扭轉;若是能找到證據來證明王妃設計陷害;今夜王妃不死也要脫成皮!

謝雅容那焦躁的心;在看到寧夏那心虛的模樣時平靜了下來;北宮逸軒也在此時眉宇之中透著擔憂;時不時的朝門口看去;彷彿是在等著什麼人來似的。

雲閒看著寧夏和北宮逸軒的神情時;心中說不出的怪異;他總覺得事情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總覺得有什麼地方被忽略了。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樂浩然便是壓著一個小廝;兩個婢女而來。

“奴婢叩見皇上。”

“奴才叩見皇上。”

三人感覺到廳中的壓抑氣氛時;身子微微發抖;寧夏視線落在那幾人身上;只見那小廝一臉的肥肉;本就長的胖;再加上時節嚴寒;穿著棉衣;便是顯的極是臃腫。而那兩個婢女;一臉的茫然;顯然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王妃那院子,是你們在伺候著?”小皇帝沒有墨跡,直接發問。

三人點了點頭,應了聲是。

“可有見著何人進了王妃的院子?”

“回皇上,奴才在院中守著,除了給王妃送熱水的下人之外,再無他人進去過。”那小廝如是回道。

小皇帝淡淡的應了一聲,一臉陰鬱的說道:“樂浩然,辦事之前不會先問問嗎?將人帶去,將那幾人給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