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呼吸,撫平焦躁的情緒,又撥通了婁蘭的電話:“婁蘭,不好意思,麻煩你了,能幫我煮一鍋小米粥送到人民醫院來嗎?”

“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筱漫。”

婁蘭猶豫不決,方寒又道:“對不起,對不起,忘了你今天新婚之夜,這樣吧,你煮好了,我找人去你那裡拿。”

“行。”

方寒守了一整夜,張筱漫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環顧四周:“醫院?我怎麼在這兒?”

方寒關懷備至,扶她坐起來,見怪不怪的調調:“你不知道愛惜自己,當然會在這兒。”倒一杯溫水提給她:“喝點水。”

“嗯。”

“還疼嗎?”

張筱漫搖頭:“不疼了。”

方寒一籌莫展,萬般無奈無助道:“筱漫,你讓我拿你怎麼辦?我錯了,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要用這種傷害自己的方式,很殘忍的。你知不知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麼做比在我身上捅刀子還讓我難受。如果我們兩個人一定要有一個人為三年前的錯過和誤會付出代價,我希望這個人是我,我希望你健康、快樂,不是偽裝堅強和強顏歡笑。如果忘了我,忘了過去,你才會快樂,我願意放手。只要你好好的,什麼都已不重要,我不會再刻意的打擾造成你的煩惱。”

“方寒,我沒有,我現在挺好的……”

“還逞強,好就這樣?好到把自己送進醫院?”話鋒一轉:“好了,別說了,先吃點東西吧。”方寒盛一碗粥,一勺一勺喂到她嘴裡。

方寒儘量把工作安排到下午兩點以前,其他時間留在醫院照顧她,遵醫囑買了養胃的保健品和食物,親力親為的熬粥煲湯。

張筱漫百無聊賴的呆在醫院裡,抱著筆記本時而寫一寫著急的新聞稿,寫累了就翻出電腦裡的老片來看,不過她的電腦裡也只存了一部片子,她百看不厭的電視劇《武林外史》,時隔多年,再看的時候還是能把她看得紅了眼眶。

方寒取笑道:“筱漫,你可太有意思了,現在還能把你看哭,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喜歡白飛飛?”

“沒有為什麼,喜歡就是喜歡,討厭一個人可以有很多理由,但是喜歡不需要理由。”

“醫生說你明天可以出院了。”瞥瞥她電腦裡播放的情節,道:“還記得第一次看完大家都是怎麼說的嗎?”

“記得,洛飛說他會守在竹林一輩子;而你說,不管飛飛是善是惡,你會始終如一;張琨最混球,說兩個都要。”

“現在我說,我會等你,但不會成為你的煩憂,我希望你找回單純快樂的自己。你值得等待,值得擁有。”

作者有話要說:

☆、擁抱幸福

回到C城,張筱漫陷入鋪天蓋地的相親模式,索然無趣兒地聽著不同的聲音,無情無緒地看不同物件重複同樣的問題:“張小姐芳齡?何處高就?任職什麼職務?月薪多少?房產幾套、存款……家庭背景……”

心情好的時候中規中矩說人話,心情不好的時候鬼話連篇說胡話:“我做什麼工作幹什麼職務掙多少錢關你屁事,一個男人還指望女人賺錢養家嗎?一個大老爺們兒養不起女人,還出來相什麼親?虧了閻王給你一副男人皮囊……”

“我沒房子,現在住的地方是一個月800塊錢租來的老式舊樓。月光族,沒存款,自古以來養家餬口是男人的事,攢錢不是女人該乾的事。”

男人一聽直皺眉頭:“介紹人不是這麼說的。”

“你管介紹人怎麼說幹啥,介紹人跟你說實話你還能坐在這嗎?現在是我說,自幼父母離異,沒人管我,我媽體弱多病,還有一個腦癱的弟弟,我爸沒工作,坑蒙拐騙偷無惡不作,吃喝嫖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