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俱全……”

常常搞得對方頭昏腦脹,每次看對方灰頭土臉,敗興而歸就覺得特別好笑,第一次見面存活下來的不多,有幸第二次見面的屈指可數,相處下來的寥寥無幾,但不超過一個月,有時委婉,有時直接了當:“我不合適你……你會找到更適合你的……”

“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沒看上你……”

每回把相親物件戲耍一番以後,她也要面臨一鈔災難’那就是母親狂轟亂炸似得嘮叨。

兩年後,張筱漫第二十四次相親以失敗告終,房間裡,靜靜躺在床上,盯著錢包中的方寒照片和手機中的簡訊發呆:“回眸,便會看得見我在愛裡等著你,暖著你,始終如一。”千思萬慮,沉思默想。

張豔琪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筱漫,你到底想找什麼樣的?啊?上次那個律師說人家死板木訥不浪漫,這回這個音樂老師又說人家輕浮不靠譜,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都是別人的毛病,我看最有毛病的是你。我告訴你,一年之內,必須把你的終身大事解決了,否則的話就別管我叫媽,你看看人家樂瑤,兒子都上幼兒園了,筱漫啊……”

王樂瑤幸災樂禍道:“阿姨,您彆著急,沒準啊,筱漫哪天直接給您領回來個準女婿。”

聞言,張豔琪坐下,湊近王樂瑤,發出一連串問題:“有方向?有目標?條件好嗎?人品好嗎?老家是哪裡的?”

幫忙摘菜的王樂瑤道:“阿姨見過的,我們同學方寒。”

“他不是在P城嗎?兩地可不行。”

“兩地肯定不行,要麼筱漫去,要麼讓他回來。”

張豔琪一拍腿,無奈嘆氣:“唉,現在,只要能她安定下來,有個好歸宿,我也不在乎她離我遠近。”

張筱漫幽幽從房裡出來,一個信封遞給王樂瑤,道:“幫我給主編。”

王樂瑤柳眉斜挑:“什麼?”

張筱漫言談自若,心平氣溫地說出三個字:“辭職信。”

“啊?”母親和王樂瑤二人又驚又愕,異口同聲:“你要辭職?”

張筱漫點頭:“嗯。”

“主編肯放你走嗎?”

張筱漫一撇嘴,溫生絕裾,不緊不慢道:“由得了他嗎?不放也得放。其他手續都辦好了,就差這封辭職信件了,給他就行。我一直沒走,夠給他面子了。”

張豔琪霧裡看花的狀態,大惑不解擔憂猜測問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又作什麼妖啊?幹得好好的為什麼辭職?待遇不好?跟同事鬧矛盾了?”

張筱漫從容不迫,臉上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沉著鎮定又調皮的眨著大眼睛,道:“解決我的終身大事,給你招女婿去。”

王樂瑤驚聲大呼,一語道破:“你要去找方寒?”

微微點頭,一抹怡然自樂的笑意:“嗯,去做我五年前就想做的事情。。”

一個月後

張筱漫接到方寒的電話:“張筱漫,你還愛我嗎?”

“愛怎樣?不愛又怎樣?”電話另一端的張筱漫幾分輕佻幾分玩味道。

“愛,我放下這邊的一切回去找你,不愛,下個月我娶別人。”

“那她沒機會了。”

下一秒,秘書連同張筱漫一同破門而入,秘書連忙道歉:“方律師,這位張小姐一定要見您,我已經跟她說過了,沒有預約您是不見客的,但是我沒能攔住她。”

方寒愣愣地注視著還沒結束通話電話的張筱漫,一身白色輕紗連衣裙,如當年第一見到她的時候,清純可人,還多了幾分自信成熟和從容睿智。電話收線,調皮的笑臉,清澈如初的眼眸,真誠說道:“方寒,我愛你。”

“筱漫?你……你怎麼來了?”

“想你啊。”行李箱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