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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遇見了誰?”秦素問道,面上含了一絲好奇。

阿忍便道:“那兩個人中的一人稱另一人為‘郡相’或‘郎主’,而那位郡則相稱對方為‘馬先生’。”

秦素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郡相?

江陽郡相正是蕭氏郎主蕭公望!

來的居然是蕭公望和他的門客?

這大半夜的,蕭家的兩個人跑去何家做什麼?

“你可知他二人為何會出現在何家?”秦素肅聲問道,面色瞬間沉凝。

“蕭郡相說,他是奉了郡守之命來的。”阿忍說道,語聲仍舊很平穩,“他說,郡守考慮了好幾日,終是命他來處置此事,他無從拒絕,又道此事棘手,他如今也是焦頭爛額,還道這案子太難斷,兇手連個腳印都沒留下,直是沒有頭緒。好在過幾日益州府便要派人過來,到時候他也只得如實上報等等。”

秦素一面凝神細聽,一面微微點頭。

蕭公望也算有幾分能力,又是郡中名門,被江陽郡守派來與益州府的官員交接,也就是看中了他的這兩個長處。

心下思忖著,秦素便又輕聲問道:“他們還說了什麼?”

阿忍躬了躬身,語聲極輕地道:“說來也是巧,他們兩個因商議何家的案子,便漸漸談到了從何家搜出來的東西,蕭郡相便道,只看何都尉書房裡的搜出的那封信,便足夠定下何家的謀逆大罪了,如今他滿門被屠還算是好事,否則少不得還要牽連更多的族人,然後他便說到了一個詞‘霜河之逆’。”

秦素的心勐地往下一沉,頭卻一下子抬了起來。

霜河之逆?

莫非……這就是阿燕口中的“霜河之罪”?

一罪一逆,兩者幾乎是一個意思。

“蕭公望可說了什麼叫‘霜河之逆’?”秦素立時追問道,語聲極冷。

阿忍此時卻沒急著回答秦素的話,而是突然問了她一個問題:“女郎可知,這‘霜河’二字到底是哪兩個字?”

秦素一怔,旋即搖了搖頭。

就是因為不知道是哪兩個字,她只能悶頭亂猜,所以這一路她幾乎沒一晚能夠安睡,整日暈沉沉的。

阿忍的神情很是安穩,續道:“在今晚之前,我也和女郎一樣,以為這霜河二字就是白霜之霜、長河之河。可是,在聽了蕭郡相與馬先生的對話之後,我才發現我們弄錯了。這兩個字其實是好事成雙之‘雙’、禾粟之‘禾’。”

雙禾之逆,或雙禾之罪。

原來竟是這兩個字。

秦素慢慢地點了點頭,心頭的疑問卻仍舊不得解,便抬眼看向阿忍問:“那這‘雙禾之逆’到底指的是什麼,你可知曉?”

阿忍躬身道:“回女郎,蕭郡相起先說起雙禾之逆的時候,也是滿臉的疑惑,那個馬先生便說,他也不太明白為何在何都尉的謀逆信件中,會出現‘雙禾在側事有三分’這樣的話。後來他二人又說了好些話,全都是與何家命案有關的,不過透出來的訊息卻不多,顯然蕭郡相知道得也很有限。不過,後來那個馬先生說了句話,卻讓我覺得很有些……深意。”

她說到這裡時頓了頓,看了秦素一眼,方才續道:“那個馬先生說,他想了好幾個晚上,最後終於想起,這‘雙禾’二字,倒是與江陽郡的兩個名門能合得上。”

“名門?”秦素微有些發怔,旋即腦海中轟然作響,彷彿平地一聲雷,直炸得她頭皮發麻。

她陡然抬起頭來,眸中銳意一閃而逝。

雙禾……名門……

秦姓之中,便有一個“禾”字!

而另一個可稱得上名門、且姓中有“禾”的姓氏,是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