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掌握了什麼?”為何她能這般篤定,上官若愚會如她所想,隨自己離開?

“她母親之死的真相,她婢女之死的真相,這兩點,可夠?”女子陰笑道,“以上官若愚的個性,若是知道這兩件事是誰所為,她必定不會放過兇徒。”

“哦?”風瑾墨饒有興味的挑起眉梢。

“不知現下,太子殿下可願與小女子聯手?”女人沒有詳細講述手裡究竟握有怎樣的秘密,而是將誘餌丟擲,以它作為引誘,想與風瑾墨達成聯盟。

他若有思索的想了一陣,隨後,薄唇微翹,“孤沒有理由不答應。”

他說過,會竭盡所能的得到她,若她與南宮無憂過得幸福,也就罷了,若她過得不快樂,他怎能坐視不管?

不是他卑鄙,而是感情這條路,向來是誰強誰贏,他自認為,不會做得比那人差,那人能給她的,他同樣能給,永生必不相負!

女子得意的笑了,兩人在這無人的荒涼冷宮處,一陣密談,沒人知道他們究竟達成了怎樣的盟約,更沒人知道,在這熱鬧非凡的皇宮深處,已有洶湧的暗潮波濤滾滾。

天微亮,張烈帶領著沙興國的將士,想要前往御書房,向帝王辭行,他們來到南商已有多日,理應返程。

剛離開行宮,便於風瑾墨撞了個正面。

他仍舊是一身亙古不變的紅衣,噙著一抹蠱惑人心的淺笑,悠然站定在高牆外的蔥綠草叢旁。

東方,北斗,南海三人,一字排開在他身後。

“太子殿下。”張烈熱情的上前打招呼,彷彿昨天臨時改變主意的事,未曾發生過一般。

“國師,這麼早,您老急匆匆是想去哪兒?”風瑾墨含笑問道,笑如群魔亂舞。

兩人絕口不提昨天的不愉快,都是逢場作戲的好手,任憑旁人如何觀察,也難看出他們倆之間有過隔閡。

“老臣正想向南商帝辭行,離開沙興已久,老臣實在是想念家裡。”張烈幽幽嘆息著,他來南商的目的已經達到,公主過得很好,相信皇上也能安心了。

“哦?國師這是想不顧貴國公主遇到難題,直接走人?”風瑾墨忽然一轉口風,話語銳利如刀。

“太子殿下,請慎言!昨日之事,你理應看得清楚,公主在南商得盡寵愛,怎會有難題一說?”張烈不禁沉了面色,認為風瑾墨沒事找事。

他該不會是想挑起沙興與南商的不和,坐收漁翁之利吧?

想到此,他看向風瑾墨的目光多了幾分猜疑。

“國師是真看不出還是假裝糊塗?若愚她昨日的表現,國師難道未看明白嗎?”他犀利的反問。

張烈頓時語結,沒錯,昨日公主的情形,似乎有些反常,但他是沙興國的國師,理應以國家為重。

更何況,南商帝對公主的真心,毋庸置疑,剩下的,是人家小兩口的事,他一介外人,有何資格插手?

在無損國家利益的前提下,很多事,張烈只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沒有看見。

“呵,素問沙興國皇室以護短聞名天下,怎麼,到了貴國國君這兒,就變了嗎?”風瑾墨涼涼的諷刺著。

“胡說八道!”張烈再也難以支撐溫和的面具,怒聲呵斥:“北海太子,貴國與我沙興多年交好,井水不犯河水,你今日妄論皇上,究竟意欲何為?難道是想兩國兵戎相見不成?”

“孤好怕哦。”風瑾墨故作害怕的抖了抖身體,他偽裝出的恐懼,極盡諷刺,意在奚落張烈為國家,不顧外嫁公主安危之舉。

張烈在沙興乃是德高望重之人,受盡萬民推崇,即使他涵養再好,面對風瑾墨當面的嘲笑與奚落,心裡也不禁升起一分怒火。

“玩笑開夠了,國師大人,貴國公主落難,你袖手旁觀,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