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不過,就是不知貴國國君若是知曉你的所作所為,是否會贊同,您還是好好想想吧。”他輕輕拍了拍張烈的肩膀,邪笑著轉身離去。

有些話,不適合說得太直白,他相信張烈是個聰明人,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冷眼看著他張揚的身影逐漸遠去,張烈滿是皺紋的面容不自覺微微抽動幾下,氣得不輕。

“國師大人,還要去向南商帝辭行嗎?”一名沙興的將士弱弱的問道,不清楚他們下一步究竟該怎麼做。

張烈深吸口氣,眸中閃爍著些許精芒,風瑾墨的話是提醒,也是警告,若他今日帶領將士離去,只怕用不了多久,國內就會有流言傳出,以皇上對這位公主的看重,屆時,必定會動怒。

他不願因這種事,傷害君臣間的感情。

垂落在身側的拳頭時緊時鬆,最終,他幽幽道:“不必,我等暫且在南商多留幾日,靜觀其變。”

若公主當真如他所說,遇到難題,他斷然不能袖手旁觀。

但前提是,這件事不會危害到沙興的利益,不會影響到兩國邦交,否則,哪怕是冒著被皇上遷怒的危險,他也不會插手。

當得知北海使臣並未離開行宮的訊息後,風瑾墨頓時笑了,毫不意外張烈會做出這個決定。

“漂亮姐姐,你知不知道孃親她究竟在哪兒啊?”另一邊,朝陽殿內,上官玲大清早忽然造訪南宮星微的住所,纏著她,想要從她這兒知道孃親的下落。

從昨天和孃親分開以後,她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孃親,也不知道孃親跑什麼地方去了。

“這……我真的不知道皇嫂的行蹤,不如我帶你去問問皇兄,他肯定知道。”南宮星微柔聲勸道,神色有些焦慮。

“人家找過白髮哥哥的,可是他不在。”上官玲鬱悶的嘟起嘴巴,“孃親肯定是被白髮哥哥騙到什麼秘密基地去談情說愛啦。”

“……”這種話真難想象,會是從一個六歲大的小孩子嘴裡說出來的。

南宮星微有些凌亂,冷汗順著她的面頰滴落。

“就算真的是這樣,他們也不該不告訴人家啊,人家又不會去搗亂。”上官玲越說越生氣,有種被孃親隔絕在外的錯覺,心裡更是委屈。

一雙大眼睛很快就漫上了水汽,彷彿隨時會哭出來。

南宮星微急忙安撫:“你先別哭啊,皇兄若是和皇嫂在一起,皇嫂一定是安全的。”

“人家知道。”可她就是難過,孃親現在都不喜歡她了,做什麼也不告訴她。

既然知道,她幹嘛還哭得這麼傷心?

南宮星微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勸,只能拿出絹帕,不停的替她擦著臉上的淚花。

“孤就猜到,你會在這兒。”殿外,忽然有一道邪肆的嗓音傳來。

方才還哭得起勁的上官玲,立馬面露狂喜,激動的轉過頭去,雙眼放光的看著門外那抹妖冶的身影,“哎呦,漂亮哥哥,你怎麼來啦?是不是特地來找人家的?”

她就知道漂亮哥哥對她痴心不改,念念不忘。

風瑾墨唇邊的笑頓時僵住,眼角歡快的抽搐幾下,他怎麼忘了寶寶的個性?

食指抵住她的額頭,拒絕她再度靠近。

“人孤先借走,方才多謝公主陪她玩鬧。”彎腰將寶寶抱在懷中,他笑得風情萬種,向南宮星微表示感謝。

那魅惑人心的笑,美麗且耀眼。

南宮星微立馬愣住,面上難掩驚豔。

“呵。”低沉喑啞的笑聲,漫出唇角,性。感到令她那一池平靜的春水徹底打亂。

呼吸被剝奪,思維被搶走,腦子裡只剩下一片空白,她傻乎乎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他,半響也沒能回過神來。

世間怎麼會有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