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想暈倒的**,“恩,說了,她說她等了您十幾年。”老天爺原諒她吧,她說謊了,她睜眼說瞎話了,比諾曹因為說謊鼻子變長,她應該不會得到報應吧,她只是想活命而已。

“你娘……”

路友兒終於沒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爹,快去救血天吧,不然您女兒就成寡婦了!”說到寡婦兩次,咬牙切齒,他將血天傷成這樣,她隱隱覺得有種認賊作父的感覺。

逍遙子恍然大悟,趕緊衝到血天身邊點了他幾個大穴,那血立刻便止住**分。

友兒的心也終於落下了,既然她有機會逃離危險,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點了穴,解開了鐵鏈,白衣人又衝回到友兒身邊,“友兒,你娘……”

友兒只覺得眼前一黑直接暈死過去,她真是活活被這人氣死的,“女兒”“女婿”都已經身負重傷生命垂危了,他還在那“你娘你孃的”真是暈死。

而在地上趴著無法動的血天看到友兒昏迷過去,那已經維持已久的意志也逐漸散去,既然這逍遙子以為友兒是他女兒,友兒便不會有什麼危險了,他也可以放心了,說完,也眼前一黑的暈死過去。

……

五日後,阿達城。

一晃戰事已經平靜,阿達城也逐漸恢復了往日的繁華,只不過以往均開的城門如今只開了南北兩門,而就在南門,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經過盤查緩緩進城。

駕車的是一白衣男子,男子面容沉穩目光清冷,容貌可謂傾國傾城,引來周圍無數行路年輕女子的目光,而白衣男子彷彿未見到一般,駕著馬車慢慢向前,他的目的地是北面正南王府。

馬車還是當時拉著友兒到雷雲山的馬車,不過那車內裝飾此時已經舒適無比。

厚厚的氈墊之上,撲了多層柔軟的棉被,而在最上層,是那名貴絲錦,馬車四壁掛著達納蘇國生產的毛毯,冰冷的馬車內部此時只能用柔軟二字來形容。

有兩人平躺於馬車內,正是負傷的友兒與血天。

血天溫柔地看著友兒,內心中一遍遍回想友兒那句“夫君”,每想一次,便覺得甜蜜一分,有了這句話,便是為她死也是值得了。

而友兒卻在沉思自己的身世,準確說是這路友兒本尊的身世。這逍遙子是她父親?她只信一分,九分不信,只因為這逍遙子與記憶中的路琳琅均是絕色,如若自己真是他們的女兒,這容貌上也實在說不過去,自己這容貌雖也算美人,不過跟他們兩人相比,那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而且是深深的地下!

不過轉念一想,雲陌是她親自生出來的,定然不會摻假,但是雲陌的容貌也是比自己高上許多。想到此,她便又多信一分,此時應該算是信上兩分了。

“血天,你覺得我和逍遙子長得像嗎?”她好奇地問身邊的平躺的血天。

“不像。”毫不猶豫的回答。

一翻白眼,這廝也實在誠實了吧,哪怕說的委婉些也好啊,就算是不重視外表的友兒此時也有一些自卑了,“那……難道一點都不像嗎?哪怕是一點點,例如說眼睛,鼻子,或者嘴巴?某一部位。”說完,便直勾勾地盯著血天,期待著他的回答。

血天仔細地看了友兒的容貌,又回想了下逍遙子的容貌,斬釘截鐵地說,“不像。”

“……”好吧,基因突變,她認了,雲陌是隔代遺傳,她是基因突變。轉過身去懶得再理血天,把後者弄得一頭霧水。

馬車停下,應該是到了王府了,逍遙子翻身下車,王府侍衛立刻前來盤查。

“什麼人。”

馬車中的友兒只聽到車外沉靜了一瞬,便傳來那句熟悉臺詞,“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撲哧一樂,令血天倍感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