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逍遙子那囂張的態度自然是惹怒了侍衛,侍衛們齊齊攻來,還未攻到逍遙子身邊,便被他以內力之氣震開數尺。

友兒正想喚逍遙子遞上令牌,只聽到外面一聲嬌喝,一個女人衝了出來與逍遙子纏鬥。

友兒奇怪地看了車簾一眼。

“怎麼了?”血天問。

淡眉皺起,“在我記憶中王府沒有武功高強的女子啊,這聲音也陌生的很。”

那女子哪是逍遙子的對手,沒幾個回合就被逍遙子一掌擊中胸口飛了出去,落地之時口吐鮮血。

“叫你們王爺出來,不然休怪我血洗王府。”逍遙子那蒼老嘶啞的聲音傳出,配合他如仙如妖的絕色容顏,異常詭異。

“爹,我這兒有信物,您就別大開殺戒了。”躺在馬車內的友兒一翻白眼,她怎麼覺得他是來尋仇的呢?不過,剛剛與他纏鬥的女子又是誰?

一撩車簾,逍遙子探進頭來,那神情哪還有半分猙獰,那面容柔得恨不得搓出水來,接過友兒遞過來的玉牌,儘量將聲音讓柔,“他們驚了友兒,當爹的自然饒不過他們。”

“……”看著逍遙子那年輕俊逸的容顏,一想到這人是她爹,她便莫名的怪異,還是覺得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好一些。

玉牌一亮,所有圍攻的侍衛皆停了下來,那些本在地上的傷病也掙扎地跪下身來,“王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別說逍遙子一愣,車內的血天眸子瞬間一冷,看了友兒一眼,令友兒一身冷汗……

桃花債啊桃花債,這可如何是好?

早已有人跑去通知,而宇文怒濤此時也匆忙趕來,“友兒!”這一聲飽含無盡思念。

血天瞪了友兒一眼,令友兒無地自容,這可……如何是好?前幾日她還暗暗發誓要與宇文怒濤一生一世一雙人,如今又揹負起了血天的情債,頭疼,無比的頭疼。

而趕出來的宇文怒濤一看到一身白衣翩翩而立的逍遙子時也是一愣,心中湧現出痛楚,這人……怕是也是追隨友兒而來吧,他的情路怕是又要坎坷幾分。

“王妃?”血天伏在友兒耳邊輕聲問著,左臂撐起上身,半壓在友兒右肩,形似曖昧。

友兒一驚,趕忙回過頭來,“血天,說來話長……唔。”被血天死死吻住。

正當想推開他之際,車簾已經撩起,而這撩起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宇文怒濤。

“……”可以死嗎?如果可以死,她路友兒想馬上去死!

血天察覺到宇文怒濤的到來,抬起頭對他挑釁一笑,而後者則是猶豫了片刻,還是咬了牙將友兒抱了出來。

剛剛將她抱出馬車,便見一人攔住了他,“放開友兒。”是這白衣男子。

懷中的友兒長長舒了一口氣,頭疼,真的很疼,嗡嗡作響……

宇文怒濤看到友兒與血天的吻已經心情不好,如今這又有一男人來友兒身邊糾纏,他自然沒好氣,“想要分得一杯羹自然要守君子之約,你讓開。”

逍遙子一愣,“君子之約,那是什麼?”

友兒立刻意識到宇文怒濤是誤會了,趕緊尷尬地解釋,“宇文,你誤會了,他不是……”

“現在不是,將來就是了。”醋味蔓延,整個王府正門酸溜溜,他如今終於知道了,這路友兒就是命犯桃花,他的感情之路看來會異常曲折。

“將來也不是,你聽我說……”友兒趕忙伸出白嫩的小手輕撫宇文怒濤的胸膛,試圖將他心中怒火撫平。

“我可不管你是什麼南王北王,將我的友兒放下。”逍遙子怒從心來,那嘶啞聲音夾帶內力令周圍人耳痛,友兒在他懷中,他自然不敢動手,不然他哪能允他說出第二句話。

冷哼一聲,“閣下好像還沒看清事實吧,這友兒不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