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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父親吧。”岑大郎懶得搭理安三少,揮揮手示意他可以滾了,“我有話要對二郎說。寧七哥,勞煩你把我和二郎的馬牽去馬廄,二郎,你隨我走”
“好嘞。”看夠了哪怕做官也沒能翻身的安三少的“慘劇”,大大娛樂了自己,寧老七滿足地牽著馬兒走了。
徒留安三少風中,伸著手慘兮兮地衝岑大郎和岑二孃的背影喊話:“你們要說甚也等等我啊”
“站住”岑大郎轉首,橫眉冷目看向安三少,“我們兄弟說話,你來湊什麼熱鬧。想說話,去找父親說去。”
“師弟”安三少委屈地馱著背,“我不也是你們的兄弟麼有什麼話,我還不能聽了”
“閉嘴”岑二孃累了一天,又疲憊又煩躁,對安三少爺沒好聲氣:“我頭疼。別惹我發火。”識相的話,趕緊滾。
“怎麼就頭疼了”安三少和岑大郎頓時熄火,圍著岑二孃團團轉:“是不是累極生病了要不要回房躺躺”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完話,一人扶著岑二孃一隻手臂,就要送她回房休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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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情愫(二)四更
“行了。我沒病,只是有些累。”岑二孃甩開岑大郎和安三少,先溫聲打發了安三少:“師兄,父親知道你來了,應在書房等你。你快去罷,別讓他等急了。”
送走了一步三回頭的安三少,岑二孃按按腦門,又問岑大郎:“大兄,這裡沒人了,有什麼話就說。”
“此事一言難盡,事關重大,咱們還是去你的小書房慢慢聊。”岑大郎攬著岑二孃清瘦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扶著她往前走,“我一直囑咐你,叫你保重身體,你就是這樣保重的想年紀輕輕就過勞死嗎嗯”
“我好累”岑二孃不想聽岑大郎囉嗦,裝弱道:“頭好疼”
“真的很累很疼麼”岑大郎頓時急了,抱著岑二孃就跑:“我抱你回房先睡一睡,明日咱們再聊。不然你睡前先寫個藥方給我,我拿去找芍藥給你抓藥熬了,喝完藥再睡,好不好”
“也沒那麼嚴重。”岑二孃嘴角直抽:“放我下來,叫人見了,成何體統”
“我抱自己妹妹,誰敢說什麼”岑大郎頓時不樂意了。
岑二孃十歲以後,他便再沒抱過她,這會兒好不容易有機會了,還沒抱過癮,怎麼能輕易放棄這做兄長的福利。
岑二孃什麼不想說,只直直地瞪著岑大郎,看得他背後冷汗淋漓,最終沒能這些,她自己的事兒都忙不完。誰有那份閒心,管什麼安三、立柏
馬上師父就要回來檢驗她的學習成果了,到時搞不好要被重罰。因為卜運算元大師留給她的功課,她還有近一半未完成。
如今岑二孃只祈禱:希望她師父當初說的下毒。只是玩笑話。她沒理岑大郎,自己開了門朝外走:“該去和父親母親用餐了。”
“二孃,你”岑大郎恨恨地甩甩袖子,嚥下嘴邊的話,悶悶地跟在岑二孃身後。
他還不死心,想著妹妹不懂事不聽勸,也就罷了。婚姻大事,還需父母之命。等用過食,他便好好和父母聊聊。
關於他唯一的嫡親妹子的婚事,可是頂頂重要的大事,絕不能馬虎。父母必須要和他站統一戰線,嚴防外面那些覬覦他妹子的臭小子。他的妹妹這麼好,自己都還沒疼夠,怎麼捨得她早早嫁人
正在聽岑二爺訓話的安三少還不知道,他未來的大舅兄是這樣沒理可講的超級妹控他的追妻路,註定漫漫其修遠。
“”岑二爺教訓完任性的弟子,灌了滿滿一杯清茶,愜意地嘆口氣:果然還是安三這個熊弟子訓導起來舒服。他家的兒女個個懂事,乖巧可愛,他都不捨得訓的。
憋了許久的岑二爺,終於找到發洩的物件,看倒黴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