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道:“如此就好。那,額娘,您還是多休息一下吧。我讓人給您舀藥煎藥,一會兒送到您房裡去如何?”

姜佳氏看了看她,又搖了搖頭道:“我想去花園走走,一會兒還回你這兒來吃藥就是了。”

晴鳶想了想,點頭道:“也好。一會兒額娘看見什麼好看的花兒,給女兒摘些來才是。這些日子哪兒也不能去,憋也能把人給憋死了!”

姜佳氏不由笑斥道:“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頑皮,真該讓四爺好生教訓教訓你才是!”

母女倆說笑了一陣,姜佳氏便徑自出去逛花園去了。而晴鳶收起了笑容,對漪歡說道:“讓太醫進來吧。”

漪歡應了一聲,轉身走進偏房。不一會兒,太醫跟在她的身後走出來,畢恭畢敬來到晴鳶身邊。

“太醫,我額孃的情形如何?”晴鳶沉聲問道。

太醫心中早已有了腹稿,張口便說道:“回四福晉的話。老夫人的身體大致上並無大礙,雖然確有幾分中毒的跡象。但想是劑量不深。又或是時間不長,還來不及滲透到臟腑,如今只要好好吃藥,細心調養一番也就沒事了。”

晴鳶終於徹底鬆了口氣,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說道:“如此,真是太好了!勞煩太醫開出方子來,我自會派人準備湯藥。不過……太醫,真的只要喝藥就行了嗎?”

她再三確認著。

太醫耐心答道:“四福晉不必擔心。老夫人本身底子不弱。毒素又淺,確實是無礙的。只是畢竟年紀大了,今後還要注意調養才是。”

晴鳶點點頭,道:“這是自然……好,今日麻煩太醫了。還請太醫守口如瓶,今日所見之事,僅限於你我之間知曉。但凡流出去隻言片語的,會有什麼後果,不用我多說了吧?”

太醫急忙低頭說道:“四福晉放心,下官明白的,今日之事,下官會爛在肚子裡,誰也別想從下官這兒查出個蛛絲馬跡來!”

晴鳶滿意地點點頭,給漪歡使了個眼色,漪歡便從袖口裡摸出一個錦囊,遞到太醫手裡。太醫暗中掂量了一下,心頭一喜,也不推辭便收了下來。這乃是晴鳶給的封口費,若是他不收的話,倒是讓兩人都不自在了,這點規矩他還是懂的。

他舀出早已開好的藥方,晴鳶仔細看了一遍,又問了幾個不解的問題,然後才派人將他領了出去。隨後,她便將藥方遞給了漪歡,說道:“這藥方你收著,去給額娘熬藥。記住要你親自去舀藥材、親自熬藥,不得假手他人,知道嗎?”

漪歡點了點頭,鄭重地說道:“奴婢知道了!”

看著漪歡走了出去,秋玲不禁深深嘆了口氣,說道:“如今背後下黑手的人遲遲沒有找到,咱們這草木皆兵的日子就還要繼續過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啊!”

晴鳶也跟著嘆了口氣,道:“爺已經全力在查了,既然大嫂已經落網,想來那幕後黑手也躲不了幾天了,在堅持堅持吧!”

主僕倆無奈地對視了一眼,秋玲便怒氣衝衝地說道:“大奶奶也實在太過分了!您全心全意都在圍著孃家著想,若不是因為您,大爺、二爺、三爺他們能夠如今的風光麼?她怎能如此恩將仇報,居然敢對您和老夫人下毒?這種惡毒的婦人絕不能留,您還是稟了王爺,讓王爺治她個死罪好了!”

晴鳶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她雖然心生貪念,行事惡毒,但畢竟還是我費揚古家的媳婦。若是處置了她,不就等於告訴外人我們家裡自個兒起了內訌了嗎?這樣對家聲不好,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再說,她也不是出主意的那個人,不過是個聽命行事的傀儡罷了,?p》繃慫�鍾惺裁從茫俊?p》

秋玲撇了撇嘴,道:“那,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總得讓她知道什麼樣的人是惹不得的,什麼樣的錯是犯不得的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