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理由再護著他了,只要白薯一除,還怕這馮家大奶奶的地位不是紅蓮的嗎?

「夫人,事實正是如此,貧道與大師都可以肯定,那名男子是個千年妖孽,至於他的原形嘛,這要施法之後才能看見……」

話沒說完,紅蓮已驚叫道:「啊,根本不用等到施法之後,我已經知道了,那個白薯是隻老鼠精。」她轉向王氏:「姨媽你想啊,他叫白薯,這薯字豈不就是鼠字的同音字嗎?而且我一直奇怪,吃飯的時候,他不太吃菜,卻能扒兩大碗米飯,一般人哪會這樣啊。還有還有,他平時沒見怕過什麼,但剛剛看見隔壁的花貓,就嚇得要逃走,還被貓撲倒在地,若不是老鼠精,怎麼會如此怕貓?」

王氏沉吟點頭,無念大師、有極道長也捻鬚笑道:「如此說來,必是老鼠精無疑了。」

王氏急忙問:「大師可有法子除去這妖孽嗎?否則豈不是讓我們合宅不安?就算放出去,怎知道他不會禍害別人?」

無念點頭道:「施主說得不錯,出家人本就該慈悲為淮,如此妖孽豈有不除之理。本來若他們待在各自的仙山洞府,也不會有人去多管閒事,但他們不該來到人間為禍,只是有一樣,這個妖孽既然是馮施主帶回來的,是否要和他說一聲再動手,否則被他怪罪……」

不等說完,王氏已斷然道:「不必了,到時候我們打出這妖孽的原形,他一看之下只有感謝兩位大師的,又怎麼會怪罪呢?何況他雖是馮氏家族最有權勢的人,但此時這裡還有族長和我在,想必我們做出的決定,他也不至於反對。」

一番話說完,無念與有極都露出了笑容,點頭道:「如此甚好,如今是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夫人既能做主,我們這就通報族長,立時動手,否則到了晚間,陰盛陽衰,便不易拿他了。」

王氏聽了,忙站起身道:「那我們要抓緊了,此時正是晌午,時間相宜,但不知大師與道長可有仙器降他?」

有極道長道:「這回可湊巧了,本來主持祭祀大典不需法器,但貧道下山之際,聽說劉家莊鬧鬼,便想祭祀完畢後順便去除下害,因此倒帶在身上。大師的法器轟天缽向來都是帶在身上的,因此剛才我二人商量了,要先以轟天缽在出奇不意之下砸中他,趁他法力大失呆愣吃痛時撒出貧道的煉妖網,只要這妖精被收在網裡,便如進入油鍋火海般,不到半天功夫就得煉出原型,再經過兩個時辰,便會魂飛魄散,從此再也無法為禍人間了。」

王氏聽了大喜,暗道如此一來倒好,竟不用自己動手就能除了這個禍害,因此忙喜笑顏開的拜謝無念大師與有極道長,請他們出手除妖。

王氏仍命紅蓮帶他們過去,自己則派人找來族長,告訴他事情真相,當下族長大吃一驚自不必說,也是和王氏一樣的念頭,正好趁此時機除去白薯,省得馮夜白為他著迷,並拍著胸脯讓王氏儘管施為,出了事情他一力承擔。王氏見目的達到,自是更加得意,兩人來到院中喝茶聊天,只等紅蓮來報告好訊息。

再說紅蓮,她帶著一僧一道來到白薯院中時,無雙還沒有走,紅蓮咳了兩聲,招手將她叫出,待無雙走到近前。

那無念大師見白薯毫無防備,驟然出手祭出法器轟天缽,只見一道暗紅色的光華閃過,白薯頭上驀然捱了一下,只痛得他大叫一聲,雙手抱住頭顱哀叫連連,最令他害怕的是,他發覺自己身上竟似有一股電流竄過,登時痠軟無比,想使用法力減輕痛楚,卻一丁點兒都使不出來,他大駭之下回頭,只見一個僧人和一個道士站在門前,而頭上一張絢麗無比的絲網正當頭罩下,事出突然,白薯躲避不及,登時被罩了個正著。

無雙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發生,不由驚的呆住了,抓著紅蓮尖叫問道:「紅蓮,你幹什麼?你想對白薯做什麼?還不快收手,表哥回來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