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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笑不出來,他們還用寵他嗎?我很想知道,手放下去……
子逸迅速躲開,他很有危機意識,想死的人都有危機意識。
我笑在心底:是不忍下手嗎。
“喂。那兩個女人呢?”
什麼態度,能活到現在,真是福大命大。
“是不是不知道該對那個下手。”
懶得理他:“你們來這有事?”如果你們在,我離開,清淨的環境容易安心。
他和無悔吵,無悔明知會輸還和他吵,他的付出過火了。看著他們鬧騰,我想離開。
剛起身,子逸嘴角出血,放聲大哭。
我愣住,瞬間沒注意他,他怎麼這樣了,他受傷了?他真的受傷了?在無悔手下?在我面前?
血滴在地上,刺目驚心,我飛身而起,躍他面前,急切的想知道他傷在哪。
“滾,老子不用你管。”
傷我的,不是他的言語,是他躲的太快,他什麼時候躲過無悔,什麼時候躲過子墨,憑什麼躲我!
出關以來第一次被拒絕,很恨,恨他藐視我付出得來的一切,恨他為了自己不顧別人感受,恨他盲目自大,恨他開罪司空府。
看著無悔帶他離開,我發誓--我一定會報復!
他送來的魚,我拿去喂貓兒。
沈子逸,錯了不是說對不起就管用!
“主子,孫景力死了,沈子逸所為。”
我挑眉,他乾的?誰讓他乾的!子墨和無悔死了嗎!我火速趕往宗人府,看到蘇故在勞裡,心裡竟微微舒坦。“放心。”
“我知道。”蘇故無所謂,他現在只想把子逸宰了,管不了身在何處。
我出來,走在街上,為什麼?他有什麼好?為什麼每個人寵他,寵的理所當然?
我向千清提議,讓他入朝為官,他不是怕死嗎,讓他在風口浪尖待著應該很刺激。他應該去死,死在別人手上,我會為他報仇。但他死的了嗎?
他辦雜誌,沒人支援他,他搖著我的手臂,軟軟的聲音甜膩舒心:“謙--你就讓我辦吧。”
他像孩子一樣撒嬌。他首次對我撒嬌,我突然明白子墨暈頭轉向的原因,有點明白無悔寵他寵上天的理由,他哄人的時候很可愛,很暖人,很值得人疼。
我打落他的手,不願深思他曾用這種口氣哄別人。
“如果不賺錢,我把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我要你頭幹嘛。何況你舍的擰下來嗎!可盯著他那雙眼,我竟然答應了。
他突然撲上來親我,蜻蜓點水的一吻,或者都不能算吻,他開心的跳,獨留我傻傻發愣。
我低下頭不讓他的情緒感染我。
他堵在司空府外唱歌,不問實事的爺爺再次站在門外:“他……”
我沒讓爺爺說完,接道:“我自有分寸。”
爺爺若有所思的看我,我回避他,我太極了,破綻這麼明顯他猜到了嗎?
“隨你,你高興就行,他的事我不插手。”
爺爺離開,離開了司空府,他去遊歷,他找個安身之處等待死亡。
他走了,把這個家留給我,這個龐大的家業在子逸的歌聲中落在我手上,落在權力至高點的變更上。
子逸雖然張狂但他不敢亂來,他沒膽亂來,他把超時代的東西爛在肚子裡,他比誰都明白東西說的越多死的越快。
千清如果讓他死,誰也救不了他,所以他很少提及政策,很少參與辯論。
他會講小事,決不說大禍。
聽他說生產關係和生產力時,我和千清都呆了,不是呆他的言辭,是呆他的作風。
他變了,難道他活的太自在沒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