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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還是無法想象,這樣年輕的人就會對女生產生非人態度。我的朋友吉迪恩(Gideon)靠近我,悄悄地說:“你會見到許多這樣的傢伙,他們的父母把他們從紐約的上西城(upper west side)送到以色列,還塞給他們一本寫滿猶太教會堂、拉比、猶太教堂的電話本以及一大捆現金。誰能想到,他們一抵達這裡,就直奔妓院而來。”
那天晚上早些時候,我們還目睹了一些更糟糕的事情。我們從老車站(Old Bus Station)附近開始了我們旅行,這裡是以色列無數外國老公聚集的地方。自從“巴勒斯坦大起義(intifada)' 巴勒斯坦大起義:指1987年巴勒斯坦被佔領土群眾舉行的大起義。1987年12月9日,一輛猶太人的卡車闖入加沙地區“加伯利亞難民營”,壓死4名巴勒斯坦人。加沙的巴勒斯坦人怒火中燒,走上街頭,展開與以色列當局持續數年的對抗。在“起義”中,巴勒斯坦人創造出以落後“冷兵器”向以色列示威的鬥爭方式,即以青少年在街頭投擲石塊、自制燃燒瓶與現代武裝的軍警對抗;採用*、*、抵制美以貨物等和平方式,不與佔領當局合作。這次起義到1993年“奧斯陸協議”簽署之後才告一結束。但是沙龍在2000年9月28日強行參觀位於東耶路撒冷的*聖地阿克薩清真寺,從而重新引發了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之間曠日持久的暴力衝突。——譯者注'”以後,巴勒斯坦人再也不做那些骯髒、危險的工作。在工業化國家,這些都是為其他地方的移民預留的工作。他們的位置被羅馬尼亞人、烏茲別克人、泰國人、菲律賓人、土耳其人等人所取代。將勞動力進口到以色列是一項商業*活動,有組織犯罪集團也插手了這一業務。國際移民組織(International Migration Organisation)已經指出:在全世界範圍內,契約勞工或者奴隸走私活動是增長速度最快的一個行業。 。。
5。 迴歸以色列(8)
在老車站遛達的那些人並不是偷渡過來的——儘管極其貧窮,但是他們仍然可能是這個階層中的精英分子。不過,無論以什麼標準來看,這個地方就是個地獄。建築和街道都年久失修,心形或者裸女招牌的霓虹燈一閃一閃地閃耀著,並指向了店鋪後面的小破屋。妓院本身就是這個爛泥堆的最底層了。我幾乎無法形容那些可憐的日趨衰老的小姐們,她們被囚禁在一個三英尺寬,七英尺長的小屋子裡,一根接一根抽著煙,等著嫖客上門,一次只收10美元(沒錯,就10美元)。
我們無法確定哪些婦女是被逼為娼,哪些是因為生活所迫,因為這一行業的每個人,包括這些婦女全都守口如瓶。也許那些高階應召女郎掙得錢會多一些,經濟上更自由些。但是,我在特拉維夫妓院的短暫經歷告訴我,對於涉入這一個行業的多數婦女來說,所謂的快樂*,全是一派鬼話。同樣的,在這裡我也明白了男人的*是多麼的殘酷無情。在妓院裡,我見到了不同種族、年齡、階層的嫖客,川流不息,熙來攘往。有世俗和正統的猶太人;有以色列和約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人;有許多美國人、西歐人和日本人。他們的面部表情顯示,即使他們最初對嫖娼多少感覺有些內疚的話,現在這種愧疚之情也已經蕩然無存了。我心想,如果他們聽說了這些婦女(如柳德米拉)背後的悲慘遭遇的話——有多人會反省呢?
柳德米拉沒有享受到所謂的度假,相反她從早上六點開始一直被鎖在一套公寓裡。在下午5:30的時候,她被送到布嘎紹夫大街(Bugashov Street)一家比薩餅店上面的妓院裡,她被迫從晚上六點開始接客,一直持續十二個小時,這也是客人最多的第二個時間段。她解釋說:“我一週工作七天,每天要至少接客二十個以上。”這是委婉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