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柳德米拉每天晚上被*二十次!

以色列同多數的西方國家一樣,執法機構只懲罰這些偷渡的婦女,而對嫖客卻不處罰。當柳德米拉第一次成功逃脫後,卻被一位值班計程車兵撞上,而這人正好是這家妓院的常客,就把她交給了妓院的老闆。作為懲罰,她被“主人”暴打了一頓。第二次逃跑成功後,她跑得很遠,到城裡另一個地方的派出所投案。按照慣例,她被控非法移民,被關押在了一所拘留所,等候驅逐令。

當柳德米拉最終回到基希訥烏時,窮困潦倒,疾病纏身,精神十分低落。她沒有回家,除了因為愧對親友外,她也害怕被那些走私犯發現。在摩爾多瓦、烏克蘭、俄羅斯、埃及和以色列,柳德米拉的悲劇每天都在重演。

在我同柳德米拉談話後的第二天,負責她這個案子的工作人員給我打電話說,“我忘了告訴你了,柳德米拉現在是艾滋病感染者。”毫無疑問,在摩爾多瓦這樣的國家,雞尾酒療法並不是很容易得到的。

在赫茲·萊德准將發現海法街道上黑幫興起後幾個月,他接到舉報說一位俄羅斯的寡頭要在埃拉特(Eilat)慶祝生日。以色列一位負責調查俄羅斯有組織犯罪活動的高階情報官解釋說:“我們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誰,因此,我們必須從零做起。低層的犯罪分子我們都已經查清楚了;我們明白了黨魁,也弄清除了他們的紋身;我們也有人學會了他們的暗語。然後就是那些大頭目了。儘管他們很難對付,但是我們還是要迎難而上,追蹤他們。” 。。

5。 迴歸以色列(9)

出席埃拉特的聚會以及後來特拉維夫的高階峰會的客人們,就像俄羅斯商界的名人錄。問題是,以色列情報人員根本都不知道誰是誰,更不清楚他們的底細。

1999年,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前任局長詹姆斯·伍爾西(James Woolsey)在眾議院金融委員會作證時,說明了這種困難,當時,他請眾議員們思考下面假設的情況:

如果你在日內瓦湖畔一家豪華的酒店裡碰到了一位口齒清晰,英語流利的俄羅斯人,並且閒聊了起來,而且他身穿價值3000美元的西裝,腳蹬一雙古琦牌休閒鞋,並且他告訴你他是俄羅斯一家貿易公司的負責人,想和你談談合夥做生意的事,那麼這就會有四種可能。第一,他可能說的是實話,確實是個生意人。第二,他可能是俄羅斯的情報人員,以做生意來掩護。第三,他可能是俄羅斯黑手黨的成員。但是最為有意思的可能性就是最後一種,他可能身兼上述幾種身份——並且這幾種機構全部不排斥這種情況。

在20世紀90年代前半期,大量的俄羅斯人爭相申請以色列國籍,其中不乏葉利欽核心層的知名人士,比如著名的“七星”中的鮑里斯·別列佐夫斯基和弗拉基米爾·古辛斯基。後來還有初露頭角的工業大亨,如烏克蘭的弗拉基米爾·拉賓諾維奇(Vladimir Rabinovich)和俄羅斯的米哈伊爾·喬尼(Mikhail Chorny),這些人都遭到了西方情報機構的監視。並且還有其他曾經被英國和美國禁止入境的人,如西蒙·莫基列維奇。

甚至還有一些非猶太人,如謝爾蓋·米哈依洛夫,松採沃兄弟會的老大,也搞到了以色列的國籍。長得十分彪悍的紀錄片製片人亞歷山大·崗特利夫哈哈大笑著說:“如果米哈伊爾能跟猶太教扯上關係的話,那我都可以去跳芭蕾了!但是他很容易就申請到以色列國籍。”後來,他的國籍被剝奪了,那個批准他國籍的以色列官員也以受賄罪被提起公訴。

除了在蘇聯時期犯過一些輕罪以外,這些俄羅斯人沒有一個有犯罪前科。所有人的公開形象都是成功的商人,並且有書面的業績記錄,顯示了他們的活力和膽識。以色列幹嗎要拒絕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