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名士,道貌岸然,滿腹齷齪,就算建,千金一笑樓”楊大人也分了小姐很大的好處。”

柳朵兒點點頭,又搖搖頭,“楊大人胸襟坦蕩,的確是個磊落君子,可是要說全無所圖,卻也未必。

我是不甘心讓那吳娃兒得逞的,楊大人對我恩重如山,又是一個翩翩少年,你看你看如果我對他以身相許,會不會爭回他的心來?”

“啊?”妙妙呆了一呆,頓時便想,“小姐想對楊大人以身相許?我,我是小姐最親近的人,若是小姐嫁了楊大人,那我豈不就做了她陪嫁的通房丫頭?”

通房丫頭與普通的丫環不司,她對男主人也有性的義務,但是地位卻比妾要低的多,比普通的丫環卻又高了些。姚依可當日之所以向楊浩自薦枕蓆,就是因為聽了唐焰焰身邊的近侍丫環一些似是而非的解釋,妙妙不知不覺旬一顆芳心裡已滿是楊浩的身影,她自知身份卑微,並不敢設想能做楊浩的姬妾,能長伴他的左右,一生服侍於他,這個姑娘就覺得非常滿足了,這種心理與楊氏對丁庭“的傾慕非常相似二

一念及此,她立即雀躍道,“好啊好啊,楊大人年少有為,又是官身,前途不可限量,小姐若嫁進楊家為妾,終身有靠,勝過做這件梁行首。”

柳朵兒一呆,失聲道,“誰說要嫁進楊家作妾了?”

,不是麼?”妙妙奇怪地道,“楊大人不是說過他在府州已有一房未過門的妻子,乃是西北富豪人家的女兒?再說再說就算大人尚未娶妻,小姐論相貌,論才學也配得上他,畢竟…畢竟做不得正妻的“一”

柳朵兒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沒有應聲。

妙妙眸波一動,似有所悟,期期艾艾地道,“小姐不是想不是想進獻己身,以牽絆楊大人心思吧?”

柳朵兒臉頰燙,幸好有夜色過羞,眼前又是自己無話不談的姐妹,不禁嬌嗔道,“有什麼使不得?原本沒有機會壓她一頭也就罷了,如今勝券在握,我不甘心讓她反敗為勝,她做得初一,我就做得十五。吳行首做得來,我柳行首有甚麼做不來?”

妙妙偷偷瞟她一眼,吱唔道,“恐怕…恐附極大人和吳娃兒之旬,未必像小姐想的那樣也未可知,小姐若為了這個原因親近楊大人,恐怕反要被他看輕丁小姐。”

柳朵兒惱道,“你怎知道那狐媚子不曾使什麼手段勾引楊大人?”

妙妙說道,“大人時常來咱這如雪坊”姑娘一舉成名,力壓吳娃兒之後,許多院子的頭牌姑娘就想盡辦法要接近楊大人,可是……可是雖說」、姐派了許多人為楊大人擋駕,如果楊大人真的動了心思,也未必就沒有機會與她們接觸。再說…………再說……””再說怎樣?”

妙妙紅了臉蛋道,“妙妙覺得,楊大人…似乎………似乎是個有潔癖的人。””有潔炭?我怎麼不覺得?”

柳雜兒不禁驚濤起來,她在泉州時,也曾遇到過一個有潔癖的世家公子,此人性情孤傲,家中只要有客往來,坐過的碰過的東西務必使人一擦再擦、一洗再洗。若是有人在他府上吐一口痰,就要命家人將那一塊地皮都剷起來遠遠扔出家門。

柳朵兒還聽客人講起這位世家公子,但與妻子敦倫之後,不分冬夏,立即就要起身沐浴,幾乎把自己搓掉一層皮才肯更衣睡覺。陳洪進與張漢思之爭,使這戶人家也受了牽連,那位公子被捕進大獄時還不改潔疽,獄卒送飯來時,他都要捏著鼻子讓獄卒把飯碗舉高一些再說話,說是怕他的唾沫星子濺到碗裡,氣得那獄卒把他拴到了馬桶旁,讓他噁心個夠。可是交往這許多時日,卻並不見楊浩有他這樣許多怪癖呀。

妙妙見小姐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便紅著臉,結結巴巴地道,”妙妙覺得,楊大人似乎在男女之事上有潔癖,他他若要過的女人,斷不會再讓她拋頭露面,做這迎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