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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宮裡誰來了。不是太后就是皇后。
沒過多久,顧雁歌就知道是誰了,即不是太后也不是皇后。而是不務正業的皇帝。皇帶知道顧雁歌來了,特地讓人把顧雁歌領到了小山亭裡,兩人一打照面,就心照不守的嘿嘿一笑。
“皇上,您倒是得閒了,卻把永夜支使得去辦事。都沒工夫陪我好好坐坐。”顧雁歌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小山亭下密密地林子。笑得有些別有意味。
皇帝苦著張臉,支著下巴一副挺無奈的樣子:“雁兒。咱妹夫操勞的是腦子,我這操勞的是心呀!唉。有時候我都想。愛是誰是誰吧。這皇帝真是做得沒意思。想親近的人不能親近。不想親近的人吧還得上趕著貼上去,有什麼意思,做皇帝都得憋屈著。那做來幹嘛。”
顧雁歌不由得失笑,皇帝既然稱了我,她也就不矯情了,“皇兄。您該不是還在為瑤貴人的事傷種吧。您前些時候還當著滿朝的大臣訓永夜,說糟糠之妻不下堂,結髮之情不能忘。皇兄和瑤貴人真情相許。也不失為一段佳話,但您是皇帝呀。獨寵專房反倒對瑤貴人不利。您肯定是忘了,小時候咱們都聽先皇說過一句話——‘在這宮裡。喜歡
的要疏遠,嫌惡的要親近,親近未必是福,疏遠才得安生。”
皇帝嘆了口氣,他怎麼會不明白這些道理。想了想接連著嘆息。然後搖頭說:“雁兒,有時候我羨慕你和咱妹夫。兩情相悅。相守一生。再也沒有旁人能介入了。”
側了側臉,顧雁歌必需把眼神挪開一點。要不然她不能保證自己眼裡的嘲諷不被皇帝看到。真情摯愛、相許終生?就跟法嚴寺裡明讀經。暗讀“金”的和尚一樣。這年頭。誰也別說自己多幹淨純粹。全是幌子。
當初要死要活地爭帝位,如今到手了卻風花雪月無病呻吟起來。固然皇帝勤勉,辦事也利落乾脆。可在處理後宮諸妃的事上。一直沒啥有效的手段,皇帶壓根就管不住後宮的人。
“皇兄,我和永夜從小相識。從小便各自有了影子。雖我一時糊塗。因為父王的遭遇而反感他。可到底是懸崖勒馬了。說到底我和永夜不是一時一刻之情,更不是一時的衝動。而是積年累月細水成流。”雖然噁心,但顧雁歌還是念著皇帝對她的好。好歹勸上一勸。這位瑤貴人,在顧雁歌印象裡並沒有什麼好的。倒是真諂媚假清高的本事不小。
皇帝的臉色變了變沒有再說括。這時候一名侍衛上來,打斷了他們之間的沉欺和尷尬:“稟皇上。人已經到了,慎郡王已經布罷置好了。說請皇上安坐稍等。”
顧雁歌這時一眼望去才發現、小山亭真是個看戲的好地方。視野開闊。但相對又隱蔽。只稍稍低頭。就發現三姨娘已經下了小轎往廟裡來了,雖然沒有住持相迎的場面。知客僧倒是很熱情的迎著她進去。
謹慎地看了看四周,她知道顧雁歌來了,可今天是她**會。最近府裡上下管得嚴實。而且京城的戒備也更加嚴密起來,明眼人都知道在防什麼。三姨娘當然也不會把事往自已頭上攬。不過到底還是揣著十萬分的小心,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怎麼敢疏忽!
跟在知客僧後面,三姨娘問了一句:“大公主安在?”
知客僧低頭回話:“回夫人。大公主正在客堂裡安坐著,等歲典開始才會出來。”
聽了這話,三姨娘心裡稍安。滿院的和尚皆是男子。雖然都是出家之人,可還是要避嫌的。三姨娘就放心大膽地走差。再也沒有剛才的小心了,進了佛堂燒了香,三姨娘又要求開個籤。
這讓知客僧有點為難,這時候是不能開籤的。歲典結束後初六一大早才開新籤,這支籤彩頭好。就三姨娘的身份還不足夠開新年第一簽。
知客僧的吱吱晤晤讓三姨娘頗有些惱火。但知客僧解釋了幾句後。三姨娘也沒多說什麼:“那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