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來分鐘,然後走出來,對著正在門外走廊裡等著的司徒陽光他們說:“我們已經給嫌疑人錄下了口供,不過他不肯說出自己的名字,所以警方暫時還不瞭解他具體的情況,不過,我們警方一定會進一步調查。鑑於這件事情對小女孩造成的傷害不大,小女孩只是受到了驚嚇,而且當事人表示願意作出一定的經濟補償,你們可以進去和他商談具體的補償措施。”

“什麼?那個禽獸喪心病狂,居然想對一個小女孩意圖不軌,你們警方居然建議我們接受他的經濟補償?換句話來說,就是私了?我們沒有聽錯吧?”悟空已經變回原身,站在女警察身邊問道。剛才女警察和凌局長的對話,悟空聽得很清楚,看來女警察真實的目的不是想套出凌家巷的真實情況,而是另有所圖。

“根據我剛才對嫌疑人的調查,他並沒有用手掐小女孩的脖子,他只是將手搭在小女孩的脖子靠肩膀的地方,表示感謝和善意。所以你們所說的和他的口供有一定的出入,我建議你們進去和他溝通一下。”女警察說。

“那好,我們進去!在酒店裡他還口口聲聲承認是他乾的,到了警察局怎麼變成表示感謝和善意了?”司徒陽光憤憤不平地嚷嚷。

“根據我的判斷,嫌疑人當時應該喝了過量的酒,所以在言語上可能有些失控,當中也許有些什麼誤會……”女警察竭力解釋道。

“誤會?如果是誤會,我的妹妹會哭著跑回包房?”吳奈質問。

“這個……可能你妹妹年紀尚幼,不過才十一歲嘛,有時候判斷上可能會出現偏差,比如將善意的拍一拍肩膀當成對她的侵犯,這種情況也有可能。”

“笑話!一個十一歲的女孩還分不出善意和惡意?她的脖子上還紅紅的,那是被掐的痕跡。你仔細看看。”吳奈將小葉芳拉到身邊,給女警察看她的脖子。那裡明顯的可以看見面板泛紅。

“哦,是有點面板泛紅,不過也不能排除是皮疹或者是其它情況。”女警察說,“我們警方辦案是講求證據的,稍後我們安排人給她看看,判別一下。在這之前,你們可以進去和嫌疑人溝通一下,就可以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了。”

“好的,我們現在就進去,看看那禽獸狗嘴裡會不會吐出象牙?”司徒陽光氣哼哼地帶頭走進審訊室。悟空對司徒雨點點頭,說:“小雨,你和月月帶著小葉芳在外面,我們幾個進去看看他怎麼說。”

“好的,我們在外面等你們出來。”司徒雨應道。她也不想讓小葉芳進去,小葉芳情緒還沒有平靜下來,她的大眼睛裡還是有著太多的恐慌。

白衣少*婦也跟著進了審訊室,凌家巷的一張胖臉上擠出一副比苦還難看的笑容,吳奈和司徒陽光都陰沉著臉,對他怒目而視,審訊室裡充滿了火藥味,似乎一觸即發。女警察和高個子警察在一邊緊緊地看著,對大家說:“大家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能動粗,這裡是警察局呢!”

吳奈咬著牙狠狠地說:“你這老變態,年紀一大把了,還是色心未死,對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你簡直是禽獸不如啊!我妹妹才十一歲啊,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年紀都可以做她爺爺啦!做人不能太沒良心!”

凌家巷頻頻點著頭,說:“我承認是我乾的啦……是我乾的啦……是我乾的啦……我求饒,老弟,你開個價,我埋單吧。”看見吳奈瞪著眼不說話,凌家巷又說:“一萬五怎麼樣?一萬五呢!”

“一萬五?你以為你的臭錢能治好我妹妹的心靈創傷?”吳奈問。

“我道歉可不可以?”凌家巷懇求。白衣少*婦在一邊插嘴道:“何必呢?怎麼辦?何必呢?”

吳奈對白衣少*婦說:“你剛才介紹過你是個老師,假如這事情發生在你的學生身上,你會傷心麼?老師?”白衣少*婦辯解道:“其實事情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