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當時老凌喝了一點酒……他並沒有惡意。”

“你還在撒謊,為這個人渣撒謊,值得嗎?你是老師啊,你的良心去哪啦?”吳奈質問。

凌局長拍著胸脯說:“你妹妹的事,我負責!”

“你怎麼負責?心靈上的創傷你怎麼負責?”司徒陽光在一邊怒斥。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可以給她負責。”凌局長信譽旦旦地保證。

“你的人格?你還有人格嗎?你說,你可以怎麼負責?你說!你都把我妹妹嚇了,你還卡著他的脖子!”吳奈恨聲說。

“我都說我錯了。這件事傳出去對你和我都沒好處,你開個條件,你開。”凌局長努力保持著剋制。

“什麼條件?沒有條件!我們把事情在警察局弄清楚,客觀分析,大家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吳奈對於凌局長所說的提條件毫不動心。

凌局長的耐心去到了盡頭,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平時作威作福慣了的凌家巷,心裡已經把吳奈等人殺了幾十次了。他的臉部橫肉扭曲著,冷著臉問:“你還搞我?坦白告訴你,我在這條線上有很多朋友,我告訴你!從膠東都海北,到現在的深淵市,我是怎麼走過來的?”白衣少*婦聽見凌家巷就快將自己的隱私都要爆出來了,很容易就要將老底揭開來,這樣可是大事不妙,連忙勸解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老凌,你不要說了,你喝了酒,說話不受控制。”

吳奈很不滿白衣少*婦的表現,說:“你這人怎麼老是阻止人家的講話?讓他講唄!”白衣少*婦說:“他這人喝了酒,說話毫無遮攔,肯定會失控的!”

“不,不,狗屁,他一點沒醉,他清醒得很!我就一個妹妹,他現在將她嚇成這個樣子。”吳奈說。凌家巷放軟了聲調說:“將來她就是我的乾女兒,將來我和你都是她的負責人,我們一起吃個飯,我不是什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麼面目可憎的人,我是個老人,60啦,60啦,馬上就要退休嘍。我在深淵市呆了就快一年了,我是個上了年紀的人,家裡也有老婆孩子,你想想,這事情如果傳了出去,我一個老人家吃完飯了,然後搞了個小姑娘,你說我還怎麼能背這個事情啊,老弟!”

“你這是活該!現在那個小姑娘還在發抖!”吳奈沉聲說。

“我真的就這麼可怕嗎?”凌局長問。

“不是你這個人讓她害怕,是你掐著她的脖子把她往洗手間裡拖的這種行為使她害怕,不是你這個人。如果是對你這個人害怕,我妹妹就不會帶你去洗手間了。”

“我這個人有時候挺衝動的,我承認我是做錯了,人誰無過呢?改過來就是好同事嘛!我願意給錢,我願意道歉,這還不夠嗎?”凌局長說。

“我不需要錢,也不接受你假情假意的道歉,一切都交給警方去辦吧,我相信警方會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吳奈一點也不妥協,斬釘截鐵地說。

再爭論了十來分鐘,看看這樣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時間也不早了,已經是日落下山的時候了,悟空就對女警察說:“既然受害者家屬不接受私了,你們警方是不是應該去積極收集證據?”

“我們警方辦事,用不著你來指揮吧?”女警察對悟空不敬的口吻很不高興。

“可是,我發覺你們的辦案程式很不專業啊,怎麼只是給嫌疑人做了口供就算了?受害者的口供呢?我們這些證人的口供呢?還有,現場食客的口供,監視影片的資料,你們好像一點也不關心,只是提議雙方私了,我想問一問,你這樣做,是怕麻煩想簡化程式,還是另有所圖?”悟空毫不留情地進行追問。

女警察一下子無言以對。

“其實也不用勞師動眾去收集證據了,嫌疑人已經承認了是他乾的,餐廳裡很多人都親耳聽見他很大聲地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