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面色凝重,冷著臉:“雲深不知處禁酒!”

“哎呀,藍湛,別這麼古板嘛,今天大家降了水行淵,立了功……”魏嬰拽住藍忘機的袖子,“慶祝一下嘛~”

藍忘機眼神掃向拽著自己衣服的手,魏嬰立馬鬆開。藍忘機當即道:“你們幾個,到戒律堂領罰。”

魏嬰笑著回過頭,反問二人:“什麼堂?”

“什麼堂……什麼……”江澄聶懷桑假裝捋不清事情,轉及醉倒過去。魏嬰這才無奈望向藍忘機,“藍湛你看,他們醉成這樣,肯定走不了路了。”

“要不然這樣吧,你還是陪我坐下,我們倆喝一杯!好好的聊一聊!”魏嬰知道藍忘機是一杯倒,昨晚在綵衣鎮客棧已經得出結論。

只要把他放倒,今晚這事說不定就能蒙過去,只是……

藍忘機轉身就走。

“喂,藍湛!”

藍忘機停步,冷聲道:“你們不去,我找人來請!”

話沒說完,鋪上裝醉的倆人立馬彈跳起來,佯做嘔吐溜出屋去,逃走了。藍忘機見狀,立馬就要跟上去,卻被魏嬰在肩上貼上一張符!

藍忘機頓時不動了。

躲在遠處屋子轉角的楊辰,看到這裡,眼底浮上笑意,在魏嬰關上門後,才轉身離去。

魏嬰轉身坐下,就桌上唯一的一瓶酒,往杯子裡道:“藍湛,你過來,坐下,把這個酒喝了!”

藍忘機果然聽話,就跟昨晚客棧裡一樣。魏嬰又嚐到了捉弄人的有趣,猜測

這人先睡後醉,就提前伸手扶住藍忘機肩膀。

果不其然,這人直接栽在他懷裡,不動了。

魏嬰把他扶上床,這會兒藍忘機倒是醒了,不過是醉的,一動不動,乖巧的躺著。

“想不到平日高高在上的藍二公子,也會落在我的手上!”魏嬰著實得意,就天子笑酒瓶,仰頭酒喝。

“這酒……怎麼感覺有點兒怪!”魏嬰還在打量這酒,“不會吧,這姑蘇的天子笑,也會有假?”

魏嬰轉而瞥向藍忘機,靈機一動:“藍二,叫魏哥哥!”

“魏哥哥!”

魏嬰著實滿意,就發現藍忘機的抹額有些歪,就伸手想幫他弄,藍忘機頓時警覺,躲開他的手:“何事?”

“這你倒是反應過來了!你抹額歪了!”魏嬰提醒。

藍忘機一聽,立馬起身,伸手去撥動抹額。

魏嬰探出身,伸出手去:“我幫你!”

“啪!”藍忘機一把拍開他的手,“走開!”

藍忘機顧自弄自己的抹額,魏嬰看了後:“歪了歪了,還是歪了!”說完伸出手去,手剛抓住捲雲紋邊,藍忘機一下拍開他的手,卻是把抹額給一道拍了下來。

此刻,抹額就捏在魏嬰手裡。藍忘機眼睛瞪到極致,魏嬰則一臉莫名其妙:“這麼了?”

“你可知這抹額有何深意?”

“什麼深意?”魏嬰無語,“不就是不小心扯下你的抹額,戴上去不就行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抹額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兒

,豈能觸碰!”藍忘機雙眼直直咬著他,“你當真想與我做仙侶?”

魏嬰差點兒噴了酒:想說你想多了,可腦子裡卻又是一轉,脫口而出:“我想,你願意嗎?”

藍忘機雙眼睜到極致,不知是太過震驚,還是太過憤怒,魏嬰一時有些害怕:“哎呀,你你你……你別這麼看著我,你就當我沒說!”

藍忘機張了張嘴,突然伸手捂住了胸口,魏嬰見狀,上前扶住他:“你怎麼樣?是哪兒不舒服嗎?”

“酒不對!”

魏嬰一時不解,可立馬想起來,剛剛這壇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