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可千萬別在意喲。”她再一次強調。

“我不在意。”再不說她才會更在意。

“呵呵,那個啥吧,就是,我,昨天吧,呃,就是昨天的事,都是我乾的,害的你差點,後來葉天跟我說了,幸虧葉揚及時趕到才沒出事,嗚嗚,我錯鳥,我再也不會鳥,我是想讓你和葉揚好,沒想到好心幫倒忙,還差點害了你,嗚嗚,你可別不理我啊,你可是我最好最好的一輩子都要好的好朋友啊。”丁西西說了一大串,聽的喬妮有點暈。

“你慢點,說重點,到底你做了什麼。”她丁西西想避重就輕,別忘了她可是喬妮,哪那麼容易被忽悠。

“那個,昨天,給你敬的那杯酒裡,我兌了點東西。”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後說道。

囧。

“你兌了什麼?”耳朵立馬豎起來認真的聽,生怕遺漏什麼。

“呃,那個就是暗夜玫瑰,一夜傾城的,我上網查了,那個對身體沒影響的,而且那個都是慢性的,不會馬上發作的,可是,沒想到,還是差點出了事,我錯了。”她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喬妮發作。

“……”敢情,昨天的迷情藥的事,她丁西西也參與了。

轟,她只覺著有道雷狠狠的從身後劈過,劈的她外焦裡嫩。

暗夜玫瑰,一夜傾城,虧她做得出來,喬妮的牙齒磨了再磨,恨不得把聽筒那頭的女人揪過來磨了。

“呃,那個昨天晚上葉天已經狠狠的罵了我,也狠狠的懲罰了我,你就饒了我吧。”為了招撫喬妮受打擊的心靈,她慘兮兮的說道。

“他是在床上懲罰你的吧。”她還真是好意思,真是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啊,給自己的好友下迷情藥,牛人。

“哎,你怎麼知道的。”丁西西很驚奇的說著。

“……”腳趾頭想想都知道。

“丁西西。”她磨著牙狠狠的叫著閨蜜的名字。

昨天自己居然喝下了三分的迷情藥。

未商的那杯酒。

西西的那杯酒。

未商的那塊巧克力。

當她的肚子是什麼。

試驗基地嗎,試一試是否結實,耐受力是否夠強。

昨天肚子疼成那樣,應該有她下的藥的一部分功勞吧,或者說是絕大部分的功勞。

一堆藥物一起在她的體內發生了奇妙的化學作用,差點出了事,直至折騰的她進了醫院。

一群人才啊。

真是不得不佩服啊。

她狠狠的吐了口氣,生怕下一刻真被某些人給氣死。

“那個,不是希望你跟葉揚能和好如初嗎,所以,我就心急了點,然後就,嘿嘿,還好,終於好了。”她甚至為當時行為沾沾自喜,似乎做了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一樣。

“……”所以就下藥,成全啊,差點成全到了別人的床上。

“看人家葉揚昨天為了你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吧。”這是什麼邏輯,葉揚為了她關她丁西西什麼事。

等等,昨天如果,只喝了西西的,或者未商的,就不會立馬發作,不會立馬發作她估計就回了家,回了家興許就會很難受,但也不至於發生那麼兇險的事情。

但是也說不定,未商應該是有備而來,肯定不會讓她輕易走開,以現在的他來說不是不可能,他變化的太大了,面目全非了,想來真是害怕,他到底存的怎麼樣的心思呢。

可是不管怎樣,也不能對自己的好友下藥,她的錯誤不可以饒恕。

連自己的好友都給算計。

她是不是該找根麵條吊死,來祭奠如此‘偉大’的友情。

讓它轟轟烈烈的永世長存。

“喂,妞,你不會真的生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