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一巴掌一巴掌又一巴掌,不狠,但是很痛,捱打的人會很丟人。

羅天銳忍痛往後退,可是他退一步,白路就跟上一步,毫不耽誤打臉。

此時,偌大的操場特別安靜,所有人都在看著電視劇裡一樣的情節。

白路連續扇了二十幾下,這才陰笑著說話:“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記住了,我叫白路,今天是我最後一次放過你,如果,你還有下一次,像現在這樣毫無道理的找我麻煩,我會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在這一刻,白路恐怖的可怕,好象彌勒佛突然變成修羅殺神。不過,羅天銳也確實硬氣,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白路,不求饒不說話。

白路笑了:“再這麼看我,我會改變主意的。”

羅天銳不為所動,繼續盯著他看。

就這時候,校園裡響起警笛聲,警察來了。

白路笑了笑,丟掉另一根鋼管:“我走了,有空兒找你聊天。”

往右面走了幾步,揀起被踩髒的外套,抖了抖灰,抓著跑向學校裡面。

他剛跑開,三輛警車開上操場,下來十幾個警察,見一地傷殘,警察面色都很難看,走向還站著的羅天銳,冷喝道:“怎麼回事?”

羅天銳冷著臉看他們,拿出電話,隨手撥個號碼,說了兩句,把電話交給出警的警察頭兒。警察領導聽了兩句,把電話還給羅天銳,讓警察聯絡救護車,帶著羅天銳上車,送往就近的北城大學醫院。

羅天銳沒報警,這件事,他要自己處理。

白路在校園裡亂跑,破來跑去,發現又迷路了。這時候,肌肉反過勁兒,痠痛、刺痛、傷痛,各種痛輪番湧起。

跑了會兒,沒見警車追來,停步檢查傷勢。看了一圈,暗道僥倖,幸虧骨頭夠硬,完全沒事,然後一瘸一拐的繼續迷路。

打架的時候沒有感覺,現在不打架了,覺得全身都痛,尤其胳膊,好象不是自己的一樣,沒多久就腫了起來,如果吃罐菠菜,就是縮小版的大力水手。

身上腫痛的地方更多,白路邊疼邊感慨,這就是裝牛皮的代價。只是想不起來,兩條腿什麼時候也受傷了?暗下決心,以後碰見十人以上的對手,堅決逃跑,傻子才硬拼。

這傢伙頭上是血,身上是傷,髒亂差集中體現在小小身體上,走了好一會兒,終於有個好心的女學生走過來問:“用不用報警?”

真痛啊,白路一邊亂動著身體,一面儘量表現出不痛的樣子,冷靜說話:“謝謝你,不用報警,只是吧,你能告訴我,怎麼出校園麼?”

女學生笑了起來:“正好我要去買吃的,送你出去吧。”

白路認真道:“謝謝。”

有人帶路,走的快一些,十五分鐘後,終於走出校門,一抬頭,鬱悶個天的,不是進來的大門。如果不是有計程車,肯定又得迷路。

女學生問:“我送你去醫院吧,我們學校的醫院很厲害,就在邊上。”

白路低頭看看,搖頭道:“不用,附近哪有藥店?”

女學生真是好心,也不買吃的了,送白路到藥店。

白路忍著痛,從褲兜裡拿錢,每動一下,那都是相當相當的痛。

看他表情,店員問:“骨折了吧?去拍個片子吧。”

白路好不容易摸出兩百塊錢,順便摸出已經破碎掉的手機。/這讓他大是心痛,我的電話啊,怎麼就英年早逝了呢?

女學生也勸:“去拍個片子吧,能夠放心一些。”

白路笑道:“沒錢。”又說:“酒精,棉花。”

酒精和棉棒都很便宜,加一起不到十塊錢,女學生真是好心,猶豫一下說道:“我有兩百塊,你也有兩百,應該夠拍片子了,算我借你的,有錢再還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