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路有點兒小吃驚,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女生,相貌普通,面板白皙,理著標準的學生頭,短髮遮耳,十分文靜。

用勁挺了下胸,再抻了下腰,說道:“沒事,真沒事,就這個,我有經驗。”

“你總捱打?誰那麼殘忍?總把你打成這樣?”女學生問。

“這個,好象不重要吧。”白路開啟酒精,看看小小的棉棒,抓起幾個合到一起,蘸著酒精就往身上擦。

“你就這麼擦?”女學生叫道。

“是啊,不然喝啊?”用五分鐘,白路把身前和胳膊的傷口和淤痕處全部擦拭一遍,順便擦了擦臉上血跡。

店員看傻了,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酒精洗臉。

擦完該擦的地方,把酒精推給女學生:“幫個忙,後背。”

“哦,好。”女學生幫他給後背消毒。

很快擦拭完畢,女學生問:“不痛啊?”

“還成,不算太疼。”酒精就在剛接觸傷口的時候稍微刺激一下,正常男人都能忍住。不過,能忍住是能忍住,好幾處傷口一起刺激,這種疼痛一定爽極。

“好痛的,我擦過酒精,電視裡也是這樣演的,好多人一碰酒精就大叫,一定很痛,要不要找地方歇一會兒?”

“不用,那什麼,咱這有剪子麼?”白路問店員。

“有。”

“買一把。”又跟女生說:“還得麻煩你,幫我把腦袋流血那一塊的頭髮剪下來。”

“啊?啊。”女生接過剪子,不太敢動手。

店員說:“剃頭的話出去,剃完了,拿笤帚掃了。”

好吧,白路拿著酒精出門,招呼女生:“再辛苦辛苦,等我傷好了,請你吃飯。”

十分鐘後,白路頭頂出現一塊光禿,這傢伙用酒精洗頭,清洗傷口後,隨便買個創口貼貼上,又把身上幾處傷口略微一貼,就算完事大吉。

女生一直在吃驚:“你就這麼糊弄自己?”

“糊弄?”白路笑了笑:“告訴我電話,改天請你吃飯。”

女孩猶豫一下:“不用了,我走了。”說完離開。

白路想追去問話,店員大喊:“把頭髮掃了。”

好吧,那就掃吧,白路衝女孩背影大喊一聲:“謝謝。”然後忍著痛掃地。再然後,打車回家。

為了避免沙沙擔心,白路先去買衣服買帽子,裝扮齊整,才敢走進家門。

家裡面好多人,三個女生就不說了,高遠和林子也在。

白路才一進屋,沙沙就問:“去哪了?怎麼不接電話?”

打架前,白路關機,打架後,電話壞掉。白路解釋道:“手機壞了,明天買個新的。”

高遠冷聲道:“羅天銳找你做什麼?”

白路吧唧下嘴巴:“廢話真多,我回去睡覺了,對了,今天歇業。”轉身出門,上樓睡覺。

正主離開,看著好象沒發生什麼事情,高遠和林子也是離開。沙沙有些擔心,問道:“文青姐,我哥沒事吧?”

“我上去看看。”柳文青上樓敲門。

白路大喝一聲:“沒事。”門都不開,直接打發走柳文青。

他在屋裡光著身子,慢慢做恢復運動,十五分鐘後,上床睡大覺。

第二天起床,身體有些發酸,對著鏡子檢查一番,傷口沒問題。然後出去理髮。

太早了,理髮店不開門,找了好幾家,才讓一個學徒妹子幫著剃成光頭。然後再用酒精清洗傷口,貼上創口貼,回家跟張沙沙說:“理髮那妹子太笨了,用電推子也能給我理出好幾個口子。”

沙沙有點不明白:“怎麼又剃光頭?”

“涼快。”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