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都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還問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顧夕顏就拉著齊懋生的手撒嬌:“你說嘛!我要聽你說!”齊懋生就笑著抱著她:“會,會對你好,會敬重你地。”

顧夕顏回擁著他,把頭擱在他的肩頭,悵然地說:“紅鸞說。她想嫁給劉右誠的長子……剛才,我們正在爭辯呢!”

“什麼?”齊懋生直起身來,“看中了劉右誠的長子?什麼時候?她怎麼會認識人家地?到底出了什麼事?”

疑問一個接著一個。象連珠炮似地,神色間又是一片凜冽,讓顧夕顏都有小小的畏縮了一下。

她定了定神,緩了一口氣,這才把那天在崔家發生地事告訴了齊懋生。

齊懋生氣得發抖:“不行,這件事,決對不行!她就象……”儘管心裡抱怨,齊懋生還是把“葉紫蘇”三個字嗯了下去,“沒長腦子……”

顧夕顏摟住了正要起身的齊懋生。柔柔地道:“也有人說,我沒長腦子呢!”

齊懋生愣住了。

“懋生,在別人眼裡,我也是一個沒長腦子地呢!”

“怎麼能這樣說,”齊懋生急急地辯道,“夕顏,是誰說了什麼?”

顧夕顏搖了搖頭:“懋生,我們在各自的世界裡,都是獨一無二的。”她含笑地望著齊懋生。輕輕去吻他鬢角地白髮,“懋生對我,是最珍貴的,絕無僅有的……”

甜糯的聲音裡,透著化不開的濃情。

當崔氏再次踏入梁掌珠的家時,梁掌珠被她帶來的訊息驚呆了。

梁掌珠撫著胸,喝了一大口涼茶,這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國公爺家的紅鸞姑娘嗎?”

崔氏就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齊灝要把女兒嫁給他們家,當然是天大的榮耀,求都求不來的姻緣。可那齊紅鸞的孤傲。在燕地計程車族中也是出了名的,她可只有劉謹這一個兒子啊!

想到這裡。她不由喃喃地道:“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家謹,是個書呆子,一年四季也不出趟門……會不會搞錯了!”

崔氏望著猶疑不定的梁掌珠,笑道:“錯不錯,叫了令公子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梁掌珠望著崔氏堅持的目光,只好把兒子叫了出來。

劉謹一到,梁掌珠就怕他不知道情況亂說話似的解釋道:“謹兒,崔家的夫人來給你提親了,是燕國公的嫡長女……”

劉謹也很吃驚,怔了半天,才把這訊息消化。他紅著臉,望了望梁掌珠,又望了望崔氏,臉上卻露出了焦慮,嘴角微翕,低下了頭。

崔氏見狀,哈哈笑了起來,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匣子遞給了劉謹:“這是我們家三姑娘給你的,說你要是做出來這道題,她就嫁給你。”

劉謹和梁掌珠都怔了怔。

梁掌珠不由撫頭:果然氣焰囂張!

劉謹接過匣子開啟一看,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他朝著崔氏和梁掌珠作揖行禮:“我去做題了!”聲音裡,隱隱透著快活。

崔氏就想到了顧夕顏的話:“如果那劉謹不拒絕做題,這事,倒是兩廂情願……到時候,就是梁掌珠再不喜歡紅鸞,有我在中間圓著,不會讓紅鸞做出仵逆之事的!”

崔氏心裡就有了幾份辦成事了的高興:“少奶奶。看樣子,我這杯喜酒,是喝定了!”

梁掌珠望著莫名其妙高興的劉謹,只覺得背脊發涼。

等劉右誠回到家裡,梁掌珠就抱怨道:“也不知道謹兒是怎麼想的……當時那個高興勁,我可是攔都攔不住。找個推脫的藉口都沒有!”

劉右誠在梁掌珠的服伺下換了衣裳,笑道:“這是好事,有什麼好推脫的!”

“你知道什麼啊?”梁掌珠嗔道,“這可不是做生意,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