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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叫你嫂子為阿姨?你這個輩份是怎麼算的?”
趙如風理直氣壯地說:“什麼輩份啊?我與秋生是兄弟,當然叫他媽阿姨了。我和你不過是馬馬虎虎認識罷了,兄弟相稱也罷,叫你叔叔也行。”
李會元見趙如風如此胡說,也沒他辦法。他真的後悔今天中午跑回家。本來是想向秋生打聽那個神醫,結果碰一鼻子灰。秋同就不說了,這小子一向要媽媽不要爸爸。連趙如風也變得像神經病一樣胡說八道。
李會元無可奈何地說:“好吧,只要你爺爺沒意見我當然無所謂。”
趙如風一句不讓地說:“爺爺歸爺爺,你我歸你我,我與秋生又是另一碼事。咱們各論各的交。”
李會元還想說什麼,梁司琪將菜端上桌,就一句話:“吃飯!”算是結束了這場糊里糊塗的爭論。
梁司琪將飯菜全端上桌,自己拎著兩個保溫飯盒出去了。她要給爺爺nǎinǎi送飯。爺爺nǎinǎi不要她送,但她堅持要送。說家裡飯比外面買的營養衛生。以前是騎腳踏車,現在有汽車方便多了也快多了。
中午由於都是吃貨在家,梁司琪除了給張道函單獨做了清淡點的菜外,其他的都是大魚大肉。
趙如風啃著豬蹄問李會元:“你剛才說的省領導是不是昝長治啊?”
李會元將一口正宗百年陳釀喝下去,才回答說:“嗯,是啊。你瞭解他?”
太瞭解了。趙如風聞著酒香,發現這是好酒,趕忙也倒了一杯。先嚐一口,連忙大讚:“好酒!”又倒一杯放桌上,吃了一口菜,正式回答:“他小兒子與我是同學。那小子忒不是東西。專門裡搗外戳,打小報告。他大兒子吧,雖然不是同學也同校,比我高兩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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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趙如風與趙追風
() 孫妙因正準備罵張秋生不孝之孫時,醫生來了。醫生拿著一件白大褂匆匆忙忙地過來,叫這些學生不要堵著門口,自己就趕緊地進去了。
吳煙拉著孫妙因扒著玻璃窗向裡面看,嘴裡卻說:“別跟這傢伙生氣。他就這樣了,沒法治。”
張道函假馬正經地穿上白大褂,從懷裡掏出一針盒,取出一撮毫針。刷、刷、刷,十根毫針就紮上了梁司琪頭臉。手指在每根毫針上捻了幾下,所有毫針都發出“嗡嗡”的響聲。
醫生從來沒見過這種手術,吃驚地張著大嘴,看著這些微微顫抖的毫針。醫生悄悄問:“請問老師是哪個醫院的?”
張道函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醫生立馬閉嘴不再問了,眼中卻露出無限景仰的目光。
張道函問醫生:“還有兩位病人呢?”醫生看了看梁司琪,張道函說:“沒事,她大概還要三十來分鐘才能結束。我們趁這時間去處理另外兩位。”
任何醫院都不可能剛好有三間相連的單人病房,除非是故意留著。季長海在病區的中間,而劉萍則在另一頭。
季長海病房裡除了他老婆與大兒子外吳痕與華寒舟、韓冠陽都在。張道函看了看CT片,就採用如同梁司琪一樣方法處理。
季長海老婆悄悄問醫生,張道函是何許人也。醫生伸出一根手指向天花板戳戳,然後極神秘地說:“專家治療組的。”
季長海老婆立即對張道函肅然起敬。這麼大牌的醫生都請來了,老季的傷絕對沒問題。
劉萍沒有親屬在麒林,林玲、鄧二丫與向梅守護在她病床旁邊。守護三個病人的學生都是醫院特許的。要是所有學生與群眾都進來,外科住院大樓就亂套了。
三個女孩也是抱著張道函叫爺爺。跟在張道函後面的吳煙就奇怪了,問林玲道:“你們也認識張秋生的爺爺?”
林玲鄙視地看了吳煙一眼:“廢話,我們是鄰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