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倒忘了。在吳煙印象中張秋生的爺爺是隱居深山老林的,沒想到竟然住在鬧市中。嗯,大隱隱於市,誠不我欺也。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這個爺爺了。

張道函將三個病人處理完畢,丟了個“醫囑”:“讓他們睡吧,該什麼時候醒就讓他們什麼時候醒。”想了想又加一句:“等他們醒了後再複查。”

然後張道函就拉著秋生進了男廁所。等了一會不見他們出來,眾學生知道他們已從廁所的窗戶走了。張秋生和他爺爺幹嘛去了呢?這是眾同學的疑問。

張道函拉著秋生來到火神廟。秋生就奇怪了,問道:“爺爺,你來過這兒?”爺爺問都沒問一句就直接來了,不怪秋生有此一問。

張道函說:“沒來過。沒事上這兒幹嘛?我是在洞府裡就算好了火神廟是在這兒。”

吔——您這麼會算?一點根據都不要就能算出來?

怎麼沒根據啊?你當我真是神仙啊。不是有你帶去的那塊蓋板嘛。就是那個地下室的蓋板,上面有陣法。這個陣法一共有五個部分組成。透過一塊就可以找到另外四塊。”

哦,張秋生又來了問題:“不是說當今已沒幾個元嬰期的修真者了麼,您要找齊它們幹嘛?”

這個東西留在世上是禍害。哪怕有五分之一給那些修真者得到,他們就要照著參詳,說不定就給琢磨出什麼yīn毒法術。得將它們都毀了。剛好可以用來做刀具、模具。用那些法寶做也太可惜了不是?

火神廟被張秋生推倒一面牆,現在就更加岌岌可危。兩人扒開地下室上面的碎磚,下面的地磚與土被張秋生壓得太結實不用工具連張道函都沒辦法。

張秋生趕緊轉身去他家的工地偷來鐵鍬和十字鎬挖。張道函則在附近仔細搜尋,還真給他找到那兩塊表面印著太極、八卦的板磚。

張秋生狗力大,不一會就將地下室入口挖開。張道函手一招,將那塊神壇臺板收入手套。然後又帶著張秋生飛到離麒林市二十多公里的一個村莊。

兩人來到一個人家的柴房,在一個角落扒開柴火赫然出現一尊塑像。張道函看著塑像,有點傷感地說:“還別說,真的有七分像元軒。”這個大概是在那動亂時代被人收到這兒保護起來的。有可能這戶人家原來就是火神廟的道士。

將塑像翻過來,裡面是空心的。張道函不管這些,直接將塑像底部扳了下來。再將塑像擺正,柴火放好。

最後兩人又回到醫院。爺爺nǎinǎi與秋同都來了。雖然秋然打了電話回家,說今天他們在外面有事。但爺爺nǎinǎi就是不放心,他們預感可能是司琪或兩個孩子出事了。

秋同睡了一覺醒,發現媽媽與哥哥姐姐都沒回家。跑到鄰居家問,發現幾個二十一中的哥哥姐姐都沒回家。鄧胖子纏不過秋同,告訴他媽媽受傷了。

胖子沒辦法只得將他們送醫院來。胖子怕二丫與林玲她們罵,一來就宣告,他幹不過秋同,也不敢對張家爺爺nǎinǎi撒謊。

這事件就這樣過去了。工展中心大樓及銀行賬戶都解封了。楚效東與呂亞雄先是被刑事拘留,後轉交市紀委。楊承志回來後,自己向紀委自首。這三人中呂亞雄貪汙數額最大,楚效東胡作非為枉法裁判最惡劣,可名聲最臭的是楊承志。

老百姓嘛,貪官當然是恨。可貪官還搞女人就更可恨了,要是搞很多的女人呢,那就要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叫他永世不得翻身。不過恨歸恨,暗中還是有很多人羨慕的。

市委市zhèng fǔ將此事的影響控制到最小。李會元與方晉中在省裡開了兩天會,揣摩到主要領導的心思。主要領導幾次說,那個好年華公司怎麼能將楚效東幾個人的情況調查得那麼清楚?如此下去幹部隊伍豈不要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