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è字頭上一把刀的說法麼,真sè鬼可能是不怕死的。”

李滿屯罵了一句:“媽的,見過要錢不要命的,沒見過要sè不要命的,今天算見識了。他nǎinǎi的,卻把老子給拖下水。”張秋生毫不同情地說:“把你拖下水打什麼緊?你們家反正是修仙世家,就算你還沒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家中長老煉上那麼幾顆靈丹妙藥,還不是袖籠裡畫眉拿出來就叫?我們老百姓要是下了水可就慘了,就算你講義氣你們家長老也不會為我煉。修真物品不能示於普通人,這個規矩我是知道的。”

李滿屯嘆了口氣,說:“我家並不以煉丹見長,老吳他們柳家也不行。其實整個修真界,據說只有一兩個人會煉丹。是一兩個人,而不是一兩個門派。再說了,即使會煉丹,也必定不會煉什麼治xìng病的丹。修真界從古到今就沒聽說誰得過xìng病,你聽說過修仙之人piáo-娼的麼?沒人piáo-娼就沒人得xìng病,沒人得xìng病,誰會吃飽了沒事幹,去鑽研如何治療?”

張秋生聽李滿屯如此說法,沒心沒肺的說:“那恭喜你了,修真界千古xìng病第一人非你莫屬。萬事爭第一都難,xìng病第一人雖然不好聽,但好歹也是第一不是?”

李滿屯知道這傢伙就這德xìng,什麼事到他嘴裡準沒好話,懶得與他計較。一邊看著青煙從手指裊裊上升,一邊問:“老張,你說艾-滋病毒能不能用功逼出體外?”

張秋生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又沒得過這玩意兒,怎能知道?”想了想又說:“要不你就得一次兩次?一來可以試驗一下用內力能不能逼它出來;二來也可以讓你家長老們參詳參詳,看能不能煉出治療丹藥?如果成功了,可就是為修真界的piáo-娼事業做出了偉大貢獻,這可是莫大的功德。”

他媽的,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李滿屯被張秋生說的惱羞成怒,正想找詞還擊,兩位jǐng察過來了。他們兩位疏散完交通,見路虎車還沒走,猜到可能是那兩人心灰意懶。這事擱誰身上也不好受,男人嘛在這點上還是相互理解的。

一個jǐng察來到車旁,在大概二三尺遠的地方彎下腰與李滿屯說話。他們不敢靠的太近,大家對這事都不太瞭解都怕傳染。那jǐng察問:“我想起一事,你們帶套了嗎?”

張秋生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什麼叫你們啊?壓根就沒我的事,怎麼把我給扯上啊。不過,看著李滿屯那可憐樣。要是立馬將自己撇開,怕他覺得孤單。那,那啥,你們就你們吧,人家叫捨命陪君子,我這叫捨命陪艾-滋。

李滿屯一時沒明白這交jǐng是什麼意思。交jǐng見李滿屯猶豫著沒出聲,於是充滿同情的口氣說:“唉——,想吃點什麼就吃點什麼吧。”這話說的極像臨終關懷。言下之意是有什麼未了心願,就抓緊時間辦了吧。

李滿屯茫然地說:“我向來都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一時沒有,那也要千方百計的找了來,直到吃下肚才安心。”

交jǐng哦了一聲,心想這是個渾小子,家裡又有錢又有勢,自然是想吃什麼就有什麼了。眼見的這大好少年,因一時之誤而xìng命不保,不由為之心痛,口中連說:“還是太小啊,不知戴套。連歐美這樣發達國家都治不好的病,竟然讓你們染上。不知你們家中父母得知,會如何難過。”

張秋生與李滿屯都是服軟不服硬的主,見這交jǐng大哥由衷的為他倆著急,心下也是十分感動。張秋生自是不計較無緣無故被捎帶進去,李滿屯也對這交jǐng大有好感。只是聽他一再的說什麼戴套,有些不太明白,問:“大哥,你說的是什麼套啊?我怎麼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