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費揚古的額頭,費揚古舒坦的吭了一聲,抬手攬住了因澤的腰,大手在腰際慢慢的揉捏著。安王福晉本還想上前問費揚古怎麼樣了,見這架勢倒進退兩難起來。因澤窘的滿臉通紅,連忙去推費揚古的手,費揚古倒也乖乖的鬆手了,因澤低著頭羞愧的說,“他都醉成這個樣子了,我看,我們還是先走吧,福晉恕罪。”

安王福晉一揮手,笑道,“走吧,走吧,小夫妻倆,喝了酒還是在自家關起門來好!”因澤生氣的說,“四十的人了,還這麼不正經!”安王福晉笑得更歡了,拍著因澤的肩,“丫頭,這你也惱?說你們恩愛還不好?”因澤站起身,扔了一句,“誰同他恩愛?來人,來兩個有勁兒的,把將軍抬出去!”安王福晉笑呵呵的說,“不就是男人喝醉了嗎?生這麼大的氣,費揚古啊,等你酒醒了,可有的受了,這小媳婦不拔了你的皮?”

安王福晉送完因澤夫妻二人,轉而回府,她對嶽樂說,“哎呀,費揚古怎麼就醉成那個樣子,連馬都上不去,還是和他媳婦坐馬車走的。”嶽樂冷哼一聲,“笑話!那臭小子十二三歲時就能灌醉一桌子人了,今兒我們喝酒,我還好好的,他就醉得上不去馬了?裝的!準是裝的!”

在回府的馬車上,費揚古枕著因澤的腿,馬車略有顛簸,起起伏伏撩人心火,她身上熟悉的幽香,久違,使他的感官更為敏銳。他深吸一口氣,空氣微寒,腦子終於清醒了一些,不然,他怕自己真的就這麼醉了。

回到府裡,下人們直接把費揚古攙到了臥房,因澤本來想叫人把他扶到書房,可是礙於人太多,也沒好說出口。費揚古閉眼躺在床上,又含含糊糊的喊水。丫鬟倒了杯水遞給他,他也不接。丫鬟就把茶碗拿給因澤,因澤無奈,便坐在床邊將茶水往費揚古嘴中慢慢的倒,就喝了兩口,費揚古腦袋略一偏,張口含住了因澤端茶的手。屋裡的丫鬟僕人見了,連忙退出去關了門。因澤把手往出抽,費揚古抬手一撥茶碗,碗摔到地上,他敏捷的翻身一躍,就將因澤實打實的壓到了身體底下。

因澤愣了片刻便生氣的大喊,“你混蛋!你根本就沒醉,你是裝的!”被拆穿的費揚古稍遲疑,接著直視因澤,大大方方地說,“對,爺爺我從來就不會醉,頂多是藉著酒勁兒耍酒瘋!”說罷低下頭去親因澤臉上的梨渦,沒想到因澤狠狠地踢了他腿一下,然後死命的把他往外推,幾番掙扎後,費揚古扳住因澤的雙手,因澤髻上的簪花釵鳳散在枕間,鬢髮凌亂,她眼裡噙著淚,怨恨的看著費揚古,眼神無形間激怒了費揚古,他罵道,“我操,老子是你男人,你做這副貞潔烈婦的模樣給誰看?啊?”說罷,他粗魯的騰出一隻手扯去因澤裙下的衣褲,然後撩起衣襟挺身而入。

沒有任何防備的侵入,因澤疼得一抖,弓著身咬牙帶著哭腔的說,“畜生!”費揚古也不去解兩個人的衣服,反而不管不顧的直莽衝突,“畜生?我要是畜生,那你是什麼?狼心狗肺的玩意兒!”因澤偏著頭,淚水從眼角流至枕上,疼痛叫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

其實,她疼,他也疼,而且不止是身體上疼。他原本的打算也不是這樣,想了幾十種鴛夢重溫的場景,唯獨沒有這一幕。不過疼疼也好,至少疼痛能讓人清醒,疼痛能給人一種實打實的存在感,他這麼安慰著自己。

第二天夜裡,因澤正在鏡前卸妝,就見門哐的被推開,費揚古倚在門口看著她,因澤將梳子放到桌上,低著頭,忐忑的問,“你來幹什麼?”費揚古自嘲一笑,“多新鮮啊,大晚上的,我來我媳婦的屋,我媳婦問我幹什麼?供著你大半年,還真把你給供出毛病來了!”說著,費揚古上前抬起胳膊,緊緊地摟住因澤的肩,因澤下意識的扭著身子想掙脫,費揚古攥住因澤的手趴在她耳邊說,“你還不老實?還嫌昨晚沒疼夠?”因澤絕望的一滯,費揚古稍一用力就將她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