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明軒之間永遠有一根刺,就是上官未央!”

夜慕氏怔住了,不敢抬頭看夜景修,但她喃喃道:“為何是她……她雖身份顯赫,但也不過是一女子,怎可成為夜北辰和夜明軒之間的制衡……”

“女子和女子是不同的。”夜景修看著夜慕氏的模樣,露出鄙夷的神色,接著道:“朕絕不能自己親手殺死夜北辰,不然史書上會如何勾勒出朕的殘暴。朕已是帝王,便要用帝王的方式。”

“上官未央是夜北辰心中摯愛,若是沒有夜明軒從中作梗,只怕是永遠差點火候,待他們二人刀劍相向之時,朕到時只要坐享其成,解決掉剩下的那個苟延殘喘的便可。”

夜慕氏只感覺後背發涼,不禁打了個寒顫,嗚咽道:“陛下聖明。”

夜景修擺擺手,讓夜慕氏退下,夜慕氏已不敢再提二皇子一事,只得退下。

夜慕氏出了大殿,額頭上的血液已順著鼻子臉頰流了下來,有的地方的血液幾近乾涸在臉上變成黑褐色,有的地方仍是止不住的淌下仍是鮮紅,眾侍女看到皇后如此模樣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魏公公仍是微笑道:“皇后娘娘,您應該聽老奴一句勸的。”

夜慕氏扯開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仍想冷嘲熱諷兩句,但忽然感覺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眾侍女趕緊攙住,魏公公卻向見怪不怪道:“將皇后娘娘帶回宮裡,先是多用些止血藥,傷好後再用些化淤的便可痊癒了。”

“是。”眾人應道,而後帶著夜慕氏退下。

魏公公到了房間內,將門關好,問道:“陛下,該服藥了。”

夜景修看了一眼魏公公道:“那蠢婦給了你什麼好處?”

若是尋常人怕是要磕頭謝罪,可魏公公只是從懷中將那袋剛收下的金銀拿了出來,遞給夜景修道:“陛下,一些尋常的物件而已。”

夜景修接過開啟看看,裡面是一些銅錢,和一些金銀在宮中平日裡打點下人用的常規物件。

夜景修不屑地撇撇嘴道:“她若是能教導好皇子才是奇事一樁,這時候都拿些不入眼的東西。”

但看到銅錢時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將錢幣倒出來些,放在手裡掂了掂道,“這銅幣一直是這制式這重量?”

魏公公接過道:“好像是略輕薄了些。”

夜景修露出狐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