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只是可惜依然讓他逃離了。”

“如此說來,我被支去城外森林內,亦是此人的做法,不過是為了更方便地對付你。”雲醉月自語著道,隨即又睜大著眼睛問道:“你這次有看清他的面容嗎?”

敖凡遺憾地搖搖頭,道:“此人甚為精明,從始至終,都未讓自己的面貌被我看見。即便是他的兵器被我打斷兩截,他在逃離時依舊不忘撿走,沒給我留下任何線索。”

雲醉月眉頭輕皺,道:“如此一來,他日有機會此人定會重新席捲而來。”

雲醉月亦是一個聰明之人,敖凡所能想到的我問題,她多半也能想到,內心不禁微微擔憂。

敖凡道:“沒錯,只不過我們不知道他是誰,也只能等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但願他不會再來動手吧。”雲醉月幽幽一嘆道。

敖凡聞言失笑搖頭道:“這不太可能,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產生這個敵人,但從他屢次前來下暗手殺招的手段上來看,對我是必殺不可的,自然會再次前來。”

雲醉月聽後擔憂更甚,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好。

“而且我覺得,此人應當是我認識的人。”敖凡突地說道。

雲醉雲心頭頓時一跳,出言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敖凡目光閃動,緩緩地道:“從他千方百計隱藏本身面容的情況來看,他便是我所熟悉的人。否則,他為何不敢讓我一見,無非是不想讓我認出來。”

“你如此說來也有道理。”雲醉月點頭道。

今日清晨雲開霧散,日出天際,伴隨徐徐清風,幽幽花香,還有鳥叫蟲鳴之聲,此處一片靜逸。唯有輕輕的談話聲傳出院牆,隨風漸漸消散。

敖凡和雲醉月正交談著,院來突然走來兩人。其中一人乃是步驚心,他的到來並不奇怪,每日清晨他歸來時都是這個時間。而另一人的出現,則讓敖凡不得不好奇了。

另一人,正是洛風!

他此時此刻,不是應該在安心修行麼,為何會來此處?

他與步驚心並肩走來,進入了院子內。原本他們的面色還帶著嚴肅,但一看到敖凡和雲醉月,尤其是敖凡眼中的疑惑之色時,他們立即轉為一臉淡淡笑容。

“未曾想到洛道兄也有閒暇時間來此。”雲醉月清聲說道。

洛風微微輕笑,自有一股獨特的氣質,極為引人注目。他雙手揹負,淡然笑道:“我今日正好也要出來散散心,便來此處看看你們如何。而步道友則是陪同我一起前來,同樣也是回來休息的。”

雲醉月聞言一怔,隨後道:“原來如此,步師兄當真有不小的面子,竟讓洛道兄親自相送。”

步驚心聽後面色一陣尷尬,道:“只是同路而已,我哪承受得起洛道兄親自相送。”

洛風卻不介意,淡笑著道:“步道友每日陪我暢談一夜,令我得到了不少訊息,可謂幫助不小。就算是我親自相送道友歸來,又有何妨?”

“哪裡,當真是抬舉我了。”步驚心謙虛道。

他們如此說著,敖凡並未插話,只是靜靜聽著。然而,當他目光流轉間落在步驚心的左耳上,突然又頓了下來。

步驚心的左耳頂端,有一道細微的傷口存在,雖已結疤,但卻可看出這道傷口是剛出現不久。敖凡看著這道傷口,恍若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而當他凝神仔細看去時,卻又什麼也無法感覺到,先前的感受彷彿是錯覺。

敖凡的注視,讓步驚心看了過來,疑惑地問道:“敖凡兄,不知你在看些什麼?”

敖凡聞言驚醒,最後看了一眼結疤傷口,隨即裝作不在意地問道:“不知步兄耳朵上的這道傷口是何時產生的,記得昨日相見時,步兄還是沒有這道傷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