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地開口,“本來就不怕,我為什麼要怕你?你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男人,很了不起嗎?”

說著說著,她那雙又大又圓的魅眼還刻意往他的男性重要部位瞄去,其中那種“不過爾爾”的想法和態度展現得十足十。

“你……”她那帶著濃濃輕蔑的語氣和暗示性十足的目光,讓他胸臆中的怒氣再次翻騰。

這女人還真有氣死人的本事!

方才的得意神情在轉瞬之間涓滴不剩,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足以讓人作上三個月惡夢的鐵青臉色。

“怎麼,瞪什麼瞪,眼睛大很了不起啊,不許人說實話的嗎?”慕花露又回嗆一句,微眯的眼眸透著一抹魅人的風情。

鎖著她那驕傲的目光,柳先開手心驟然癢了起來,那雙宛若鋼琴家的修長大掌彷彿有自己的意識,蠢蠢欲動地想往這女人纖細的頸項掐去,他得用盡全身上下僅存的自制力,才能避免自己成為明日的社會版頭條。

移開自己盯在她臉龐上的眼光,修長好看的手指轉而把玩起置於吧檯上的火柴,緊抿的薄唇輕喃地問:“你在這兒做吧檯?”

“關你啥事?”他會這麼問鐵定不懷好意,她幹麼要老實回答啊?

雖說不回答,可是在他那銳利目光的審視下,她的雙手卻開始不由自主地打理起吧檯內那些瓶瓶罐罐,那熟練的姿態,明眼人只消一瞧,就可以看出她做這些事已經有段時日了。

“是不關我的事,但總關這家酒吧客人的事吧!”他反手指了指自己,暗示她顧客至上的道理。

哼,想考她嗎?

慕花露靈巧的腦子一轉念,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只見她眉兒一揚,接下了戰帖。

“先生,你要喝些什麼?”她俐落地拿出“傢伙”,擺好陣勢,朝著他問道。

“先來杯‘彩虹’吧!”柳先開雙手環胸,整個人半倚在高腳椅上,慵懶地回答。

女人當酒保是不少見啦,但真正能調得好的並不多,對於是否能修理她一頓,他顯然胸有成竹。

她二話不說地挑起酒瓶,還不甘示弱地將它往上拋去,再快速地旋了個身,讓酒瓶精準地跌進她的手中。

瞧著她還算俐落的調酒模樣,他忍不住心中評論起來。這姿勢是一百分,難怪這家酒吧生意不惡,可是隻怕也只有姿勢一百分吧!

突然,啪的一聲,一杯在燈光下閃爍著繽紛顏色的調酒,被重重地放在柳先開面前。

慕花露纖細的身子倚著後頭的酒櫃,雙手環胸,挑著眉等待。

覷了她一眼,他拿起杯子,輕啜了一口,眸中頓時閃過一抹詫然的光芒。

“怎樣?”看見他眸中的驚詫,她明知故問,貓兒似的亮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開玩笑,她可是到澳洲去學過調酒耶!而且這本來就是她的興趣和工作,後來是因為姐姐……她才會在白天接手那間花店。

瞪著杯中的液體,柳先開內心忍不住地嘔,可偏偏那酒調得極好,硬是讓他挑剔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以為他會就此死心嗎?

並不!

“再來個‘藍色啤酒海’。”賭氣似的將那杯彩虹一飲而盡,他再次出招。

慕花露覷了他一眼,倒也沒說啥,只是再次抄起傢伙,俐落的調出一杯他點的酒。

深藍色的酒透著店內略帶昏黃的燈光,散發出一種舒人心脾的光芒,他端起酒杯輕啜一口,那種不甘心的神情再次浮現。

她……還真有兩把刷子,但他就是不信自己考不倒她。

再次仰首飲盡杯中酒,柳先開明顯地和慕花露鬥起氣來。

他一杯杯的點,她一杯杯的調,最後這些五彩繽紛的酒全進了他的肚子,這情況就連一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