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魚見到對方走上前查問,不敢怠慢,臉上輕輕一笑,說道:“軍爺,我們兩人只是普通的過路人,正準備要騎馬進城。”

“進城?”

那名盤問的太平軍士兵面sè一動,帶著懷疑,盯視向他,“你們既然要進城,放著好好的大路和城門不走,非往樹林裡面鑽幹什麼?”

李觀魚聽對方追問,呵呵的一笑,打個哈哈,道:“這個麼,唉,天氣有些炎熱,在大路走得時間長了覺得太熱,我們兩人便騎馬順便進樹林裡面,涼快涼快。”

“胡說,這天哪來的熱?瞧你們兩人騎馬鬼鬼祟祟的模樣,有些可疑,拿出你們隨身的東西讓我看看。”盤問計程車兵聽他一會兒說騎馬想要進城,一會兒又說嫌天熱進樹林躲避乘涼,有些前言不搭後語,更是不肯輕易放行,要搜查兩人。

李觀魚說道:“幾位軍爺,我們真的只是普透過路人,路上走得累了,便在這裡停下歇歇腳,這也要給你們搜查?”

“我管你什麼走路歇腳,總之我瞧你們兩人行跡可疑,有些不對,廢話少說,你們兩個人下馬,給我看看你們隨身帶的東西。”對方根本不願多理會他的說話,接著手一揮,命令手下士兵走上來搜查。

白勝男見狀柳眉一皺,有些發怒。

李觀魚怕她惹出麻煩,朝她瞧了一眼,示意不得輕易亂動,兩人便聽令翻身下了馬,搜查的幾名士兵到了兩人身旁,翻了翻馬匹上的包裹,見並無什麼可疑東西。

李觀魚笑道:“軍爺,我說我們兩人沒什麼可疑,只不過是普透過路人,現在可以讓我們進城了吧。”

盤問的太平兵見沒搜到什麼可疑東西,點了點頭,忽然瞧到他的右肩上還挎著一個錦緞包裹,目光微動,伸手一指對他道:“你的肩上還有一個包,裡面有什麼東西,拿出來也讓我們瞧瞧!”李觀魚眼睛一動,想不到還要搜查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裹,這裡面藏著金銀,不便輕易給人翻開察看,便道:“這裡面沒什麼東西,只有我們在路上用的一些貼身衣物和趕路盤纏,這些東西,軍爺還用檢視麼?”

那人聽了他的話,卻不相信,“那也得拿出來給我瞧瞧。”

李觀魚一怔,料不到太平軍士兵倒是對路人搜查得嚴密,就連隨身帶的包裹也要翻出來檢查,一時不知該不該開啟給對方察看,那名士兵見他不肯抖開包裹,有些懷疑,便帶人走來,要對兩人搜查全身。若是對方只檢查一下馬匹上的東西也就罷了,可是見對方居然要過來搜查全身,白勝男是女子哪裡能容得下別人出手搜查自己,不由杏目一動,怒氣生出,噌啷一聲拔出明晃晃的長劍,隨即一招斜撩就刺了出去。

“哎呦,哎呦!”

上來的幾名士兵本待要搜查,卻不料突然有人出手,有兩人不及防備就被劃傷了手指,連忙退避閃開。

帶頭計程車兵面sè一驚,見到有人敢出手抗拒搜查,傷了手下,露出怒sè,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隨便出手傷人,定然是清兵裡面派來的jiān細探子,來人,給我拿下了這兩個人!”說罷,身後的十多名士兵疾奔過來,嘩啦啦地亮出兵刃將李觀魚和白勝男兩人圍在中間,就要出手擒拿。

白勝男一時魯莽出手無意傷了人,引起變故。李觀魚見到情勢有變,目光微微一動,這裡是武昌軍城重地,恐怕在這裡和對方爭鬥誤傷了人惹出麻煩大事,當即立斷,右手五指輕輕釦住劍柄,嘶的一聲,掛在腰間的秋水漣漪劍沒有多少聲響就已經被拔出鞘,他劍法高強,出招勁力強硬,便暗自收攏勁力刺了出去,沒有過多攻擊,只聽兵刃金屬碰撞聲響,太平軍士兵雖然手中兵器沒有折損,可是都被他全部擊退回去。

“嗯?”為首計程車兵微微一怔,見他不好對付,便大聲喊叫道:“這人會武功,動手拒捕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