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情無限啊。

不覺看痴了,整個人濃縮為一陣如鼓的心跳。

“若不是寧侯殿下保不住小姐,我家少主何必自毀清譽、當街做戲、假冒龍陽、揹負罵名,以求將小姐納入羽翼?”

“我家殿下怎麼就保不住小姐?!”

“若真保得住,那怎麼會有昨夜一事?”

“……”阿律沉默了一陣,方又開口,“定侯保得了一時保不了一世,等你們過完冬拍拍屁股走人,小姐的死期也就到了!”

是啊,過了冬就該走了……我胸口空落落的,目光慢慢下移,心緒漸漸轉涼。

“雲卿。”耳邊傳來輕緩的嘆息,彷彿一泉透明澄澈的山溪。他暖暖的指尖滑過我涼涼的耳廓,輕輕地綰起了我鬢間的發。“要走一塊走。”融融而不失堅定的幾個字讓我霎時回溫。

“好。”我望著春天般的他,漾笑道出了心底的話。

“原來是賴著不走。”身後飄來阿律陰陽怪氣的咕噥,我回頭怒瞪,卻見他正分門別類地收拾著剛才的“戰利品”。

“阿律。”我瞟了他一眼。

“嗯?”

我指了指他的懷裡:“等會把這些東西送回去。”

“不送。”他回的果斷,“這些東西賣賣還值幾個錢。”

冷汗掛下,我耐著性子開口:“家裡又不缺銀子。”

話音未落,就見他挑眉冷笑:“呵呵,不缺銀子?”

好可怕的表情,我不由自主地向修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