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些走吧,再不快點走,待會兒就來不及了!”

白勝男目光閃動,無言說出感激之情,瞧了她一眼,“嫂子,大哥,那你們保重,我們這就走了。”

“你們快走吧。”崔慧娟夫婦上前相助他們兩人行路,一直送到了家院的後門。

李觀魚見到他們夫婦兩人在關鍵時刻傾心相助自己,之前自己無端懷疑對方,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說道:“大哥,嫂子,之前我對你們的誤會,還望你們兩人不要記在心裡,我李觀魚知恩圖報,今rì若是逃得過這一劫,rì後定然重重前來回報你們兩位,咱們就此別過。”

蔣海山站在那裡,對他說道:“李兄弟,等你以後再回來的時候,記得還來找俺喝酒,俺還沒和你喝夠呢。”

李觀魚聽了,回頭瞧去,也欽佩感謝蔣海山夫婦一家的樸實和相助,立即爽朗地哈哈開口一笑,“蔣大哥放心,小弟自然記得!這些rì子有傷在身,兄弟陪不了你喝酒,等到rì後若有機會我李觀魚再來拜訪叨擾,咱們兩人定然再痛痛快快喝一場,不醉不歸,一醉方休!哈哈哈!”

白勝男攙扶他不敢絲毫怠慢,兩人直接奔走去了。

瞧著兩人身影逐漸消失在漆黑夜sè的山林荒野之中,蔣海山和崔慧娟站在後院門口,李觀魚剛才笑聲好似依然還回蕩在林間,夫妻兩人站在那裡都禁不住一陣失神,感到有些恍然若失。

目視李觀魚兩人逃去,蔣海山夫婦這才走了回去。

剛剛走到大門口,外面的大隊人馬就到了這裡,陣陣劇烈敲門聲響,緊跟轟的一聲大門就被人撞開,便有大批清兵持著兵刃直接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腳步紛紛,兵刃恍恍,火把雄雄,上百人馬擁簇進來,聲勢嚴整倒是嚇人。

蔣海山夫妻沒有見到過這般強大陣勢,站在那裡嚇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怔怔地瞧著對方,眼睜睜瞧著被大隊清兵包圍起來,不知對方到底要幹什麼。

這時候清兵隊伍前面,一個身材直挺,臉頰消瘦的黑sè身影人邁著腳步走了過來,腰間挎刀,站在眼前含著jīng光的眼睛注視了他們兩人一眼,又略微掃視了一遍院子四周,然後開口沉聲問道:“這裡有沒有一個受傷的青年男子和年輕女子來到過?”嗓音低沉沙啞,帶著一股yīn沉之意。

崔慧娟瞧到對方冷冽神情,忐忑不安,不敢開口回答。

蔣四海鎮定下來,知道絕不能透露出逃走的兩人資訊,稍稍頓了頓,變搖了搖頭,開口道:“俺們是山裡人家,這裡從沒有別的人來過,只有俺和媳婦兩個人住。”

“嗯?”

盧天焦聽了,凝視兩人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

四周火把熊熊,兵刃耀眼閃亮,氣氛顯得壓抑,面對眾多清兵人馬,蔣海山和崔慧娟夫婦不敢開口說一句話。

盧天焦側頭瞧了瞧四周,然後他親自手握單刀察看整個院子和房屋,然後邁步走進了正堂的屋內,看到裡屋有一張床,這時候忽然目光微動,伸臂用手中的刀柄輕輕一抖開適才李觀魚所躺的地方,床上還有剛才人躺過的痕跡,旁邊還放著一塊剛剛拆下不久用來包紮傷口所用的白sè帶血布條。

“這是什麼?”

他眼神立即一動,渾身透shè出一股殺氣,不由轉頭視向了外面。

白勝男正扶著李觀魚,兩人在夜sè之中急急忙忙奔逃著,忽然聽得遠處傳來一聲人的慘呼嘶號,似乎是蔣海山的聲音,兩人猛然聽到不禁都是一動,心知不妙,便立即停下腳步,轉頭向山下院落望去,接著隱約傳來女人的哭喊聲音,好像是崔慧娟的聲音。

李觀魚眉頭蹙動,料想定然是剛才離開的蔣家發生什麼事情了。

兩人怔立原地,一時不知所措。

不一會兒,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