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吧。

你現在是展冉。你愛攝影愛旅遊,性格開朗為人善良,你和最愛的人經營著一間小酒吧。

收拾好心情,我洗漱做飯叫何麗起床。

酒吧下午四點開門,五點左右開始上人,七點半達到高峰。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二點,過了零點人就少了。

我們客源還算不錯,每天結算都小有盈餘。

表哥歐陽良一直沒出現過,彼得。餘倒是成了這裡的常客。每次來了往吧檯一紮,那雙藍汪汪的眼睛在看向何麗時滿是挑逗。說話倒是很有分寸,還挺風趣。

在等待表哥歐陽良自動上門的無聊日子裡。何麗把視線轉移到來玩的男性酒客身上,以皇帝選妃子的標準來給我選豔遇目標。

觀察半個月後,她終於忍不住和我吐槽,“我以前覺得老楊真特麼醜,也就是對我好點,不然我早綠了他。現在一比我才發現,老楊那樣的算不錯了。你看看來玩這些屌貨,臉沒長到位不說,還想空手套妹子。怎麼著,臍下三寸能盤腰啊?”

酒吧剛開門,沒人,何麗話說的比平時更沒遮攔。

不巧。正好彼得。餘進來,還剛好聽到最後一句話。只見這中英混血兒本來就板著的俊臉猛然一繃,那雙藍眸往深緊了緊。

臉皮厚的和城牆一樣的何麗,萬年不遇的紅了臉。不等彼得。餘說話,一杯水涮的下就潑了過去,“滾。誰讓你進來的!”

順著那道水光看下去,我才發現彼得。餘今天穿的特別正式。

一身黑色的純手工義大利西服,雪白的襯衫,喉結下打著帶鑽領結。西服口袋裡,是純白色方巾疊成的兜飾。

何麗這一潑,他這身行頭從上到下全毀。

彼得。餘臉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簡直是烏雲蓋頂!他看著何麗,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

何麗眼中閃過心虛,嘴上卻不饒人。她把酒杯往吧檯上一墩,揚眉道,“不就一身衣裳?多少錢,你陪你。”

說完,從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啪”的甩了出去,“二十萬,賠你這身皮夠不夠?”

“哈。”彼得。餘氣笑了,抬手摸摸鼻子道,“既然你有心賠,那恭敬不如從命了!來,和我走。”他對何麗擺手。

“幹嗎?”何麗直接拒絕,“我不去,你拿了錢自己買去。”

彼得。餘兩步上前,不由分說的把何麗薅出吧檯就往外拽,“伊蘭女士。你想賠我東西要有點誠意。錢都出了,還差和我走一趟了?你不會怕了吧?”

“誰說我怕了,我就是不想去!”何麗平時是張狂,可她那點打貓收拾狗的力道在彼得。餘的面前不值一提!

眼見彼得。餘拖著何麗往酒吧外面走,我連忙喊道,“那個……那誰!”我從來沒叫過何麗的假名伊蘭,一時間,竟然硬生生噎住了。

“等等,我也去!”

把擦杯子的抹布甩在吧檯上,我讓經理看店,脫下圍裙追了上去。

楊副總這個人是畜生,可他慣著何麗是真的。想從何麗嘴裡聽到一句服軟認輸的話。真是難於上青天。

而那個彼得。餘,今天一進酒吧臉色就不太好,聽怕是來之前心裡就窩著不痛快。

我跑出酒吧大門時,彼得。餘的車已經駛入車流。我連忙攔計程車,讓司機追了上去。

二十分鐘後,彼得。餘的車駛到了一家高階商場的地下停車場。計程車進不去,我下車後狂打何麗。

調酒師接通說何麗沒帶後,我深吸一口氣進到商場裡面。

彼得。餘的西服是義大利出品,他既然帶何麗來這裡,就是說這裡有針對上流社會的義大利高階服飾店,我直接去那裡等著就好了。

站在服務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