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籌,想要贏她,難,太難。”說到這裡,他的眼中露出深思的神情。

“師傅,你從來沒有服輸過,這一次怎麼這麼沮喪?”洛鳴弦有些意外。

“不是沮喪,是看清對手。”彭無望眼睛一瞪:“我以前的對手有哪個這麼厲害的?”

“那青鳳堂主呢?”洛鳴弦好奇地問。

“你這還真問對了。青鳳堂主如果舊疾沒有發作,可能和越女宮主的水平相當,甚至高上一線。不過我和她對戰的時候已經感到她氣血兩虛、力不從心,雖然劍法仍然兇猛異常,但是沒有越女宮主的空靈多變,我勉強還能對付。但是越女宮主的劍法,嘿,已經不是人間的劍法,恐怕真的只有顧天涯顧大俠可以和她一較高下。”彭無望沉思著說。

“師傅,顧大俠最厲害的功夫就是傾城劍法,如果你能夠學到,說不定可以趕上越女宮主。”洛鳴弦想了想說。

“傾城劍法嗎?”彭無望忽然想起,從懷中拿出一冊劍譜,喜道:“乖徒兒提醒的好,本來我想把這本劍譜找個天山派的人傳回去,不過家仇難報,我也應該把這本劍譜鑽研一番再說。”

“是傾城劍法嗎?”洛鳴弦的眼中露出熱切的神色。

“哈,徒兒你放心,師傅會了,難道不教給你嗎?”彭無望大笑了起來。

“譁喇喇”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從這個路邊小飯館中轟然響起,五位精壯漢子同時從座位上站起,刀光如火,將陰暗的飯館照的雪亮。

“兀那小子,你手中拿的可是傾城劍譜?”為首的那個身高七尺,筋骨雄壯的大漢厲聲喝道。這個人長著國字臉,眯眯眼細小如線,眼中煞氣橫溢,闊鼻如棰,嘴寬到耳,眼袋碩大,面色陰沉。

“你是誰?”彭無望皺了皺眉,問道。

那個大漢嘿嘿冷笑,霍然從背後摘下身上的五尺厚背大砍刀,“奪”的一聲插在桌子上,刀身對映著朝陽,閃爍著詭異的桔紅色光芒。

“血妖!”飯館一角,一個黑衣勁裝的漢子忍不住驚呼了起來:“你是太行餘孽紅虎葉天波!”

“哈哈哈!”那大漢獰笑了一聲:“我早就改名叫葉天殺,嘿嘿。我平生最恨別人稱我是太行餘孽,這樣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

那個黑衣漢子被他的氣勢震懾,渾身冷汗淋漓,一步一步挪到彭無望身邊,低聲道:“兄臺,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傾城劍法,這一次如果不跑,恐怕要糟糕,我門外有馬,頗有腳程,載三個也沒問題,待會兒我們出門向左衝,我的馬就拴在那兒。”

紅虎葉天殺冷然一笑,朝身後的手下一使眼色。那四個手下一起出手,將身邊的桌椅統統扔到門口,將整個飯館堵得嚴嚴實實。

身遭池魚之殃的店夥和掌櫃早就嚇得縮在了牆角抱作一團直打哆嗦。

彭無望的臉上毫無表情,仍然視若無睹地大口吃著面,彷彿眼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洛鳴弦的臉上掩不住興奮的神色,學他的師傅大口吃面,但是一雙靈動的眼睛卻好奇地不住打量著紅虎葉天殺。

紅虎冷眼看著若無其事的彭無望將面吃得乾乾淨淨,沉聲道:“老兄,你可是我看過的胃口最好的人。”

彭無望上上下下打量著他,沒有說話。

黑衣漢子看到彭無望如此沉著,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小聲道:“兄臺,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千萬不要輕敵。這紅虎葉天殺是太行三十六刀的傳人,他的血妖刀曾經斬過雲南哀牢山劍門五色劍使,在江南一帶連滅七幫八會,虎丘莊曾經顯赫一時的七飛魚也折在他手裡。”

這時,洛鳴弦也將碗中的面三口兩口扒完:“紅虎葉天殺,山南道金州五鳳朝陽刀掌門葉龍興的遠房侄子,因為姦殺葉龍興之女葉小玲而被五鳳刀門追殺,後來投入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