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關係。比如說自己,她以前性格內向,略微自卑。而經歷了重生之後,這些年來卻是心境平淡,性情改變很大。

夏芍不知道徐天胤遇到過什麼,單從他面相上來看,他面相極貴,但卻是犯了“五弊三缺”命格中的孤。所謂孤,即幼年喪父。而且從他面相上也能看出,他的母親也在他年幼時早亡。

一個年幼時就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不知道遭遇過什麼,是什麼樣的遭遇才能讓他養成冷漠寡言、孤傲狠絕的性情?無論是什麼樣的經歷,那勢必不怎麼美好。

“你店裡的人,安全意識不過關。”徐天胤道。

“嗯?”夏芍一愣。

徐天胤卻是給她倒了盞熱茶,眼也不抬,“若是歹徒進了店裡,他們也這樣不管不顧,豈不是引狼入室?”

夏芍一咬唇,哭笑不得,“他們還能把你趕出去不成?我店裡的人也是有眼色的,你開著那麼輛車來,又那麼嚇人,小老百姓的,誰敢趕你?我今天算是知道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夏芍無奈,見徐天胤把倒好的茶盞推過來。他手法自然,神情放鬆,看著倒像個人了。其實,這些事,在山上陪著師父時他也常做,她見過他在師父熟睡的時候往老人家腿上蓋毯子,見過他幫師父捶腿,還見過他下廚。這個男人,其實對認定的人很好,雖然話不多,但很體貼,只是,很少有人會享受到他的體貼而已。

夏芍手裡捧著人家的體貼,眼底卻暈開笑意,又忍不住開始打趣徐天胤,“還以為師兄會打電話來,沒想到親自來了店裡。我記得我們兩天前才見過,難不成……想我了?”

茶霧嫋嫋,薰染著少女粉紅的面頰,那笑吟吟的神情像初夏枝頭綻開的一朵小花,恬靜柔美。

徐天胤黑漆漆的眸定定望著夏芍,半晌輕輕“嗯”了一聲。

夏芍眼底浮現怔愣,她只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他會回答。且他目光竟不轉開,這般定凝的注視,到頭來反到叫她心頭一跳。

正當夏芍有點尷尬時,店裡突然傳來一個女人尖銳的聲音,“什麼預約!事急從權你不知道啊?我說陳老闆,都是熟人,你用得著跟我來這一套嗎?”

夏芍隔著屏風往外一看,便起身走了出去。

店裡站了個胖女人,打扮貴氣,胳膊上挎著個名牌包包,脖子上碩大的珍珠項鍊,手上戴著晃眼的金戒指。女人濃妝豔抹,但仍掩飾不了老態。

陳滿貫正好聲好氣跟她解釋,“吳夫人,我們夏小姐就這麼個規矩,不是針對你一個人的。今天已經有顧客預約了,只是人還沒來。”

女人眼一瞪,聲音拔高,“沒來讓我進去不就得了?陳老闆,不是我說你,做生意的人腦筋得活著點,這麼死板,生意可做不好。再怎麼說,我們家老吳跟你也是老熟人,你該不會是看我們家老吳遇上點事,就落井下石打擊同行吧?”

聽到這裡,夏芍自然聽出這女人是誰了。

女人卻還在說個不停,“我說陳老闆,你可別跟我來這一套,活像我們家不給錢似的。我可聽我們家老吳說了,這位大師收的費用可是高得嚇人,一看就是個求財的。既然這樣,我多付點錢就是了,我們家不缺這點錢。你讓她出來!”

“我已經在這兒了。”夏芍慢悠悠走了過來,神色冷淡,“吳夫人,你家中也是做生意的。商人講究和氣生財,天大的事,也不該在人家店裡大呼小叫,我以為這個道理很淺顯。”

“你……就是我們家老吳說的大師?”吳夫人上下打量了夏芍一眼,眼神跟大多第一次見到夏芍的人一個樣——不可置信。這也太年輕了吧?

“大師不敢當,我姓夏。”夏芍依舊神色冷淡。

吳玉禾的夫人見她言語之間氣度斐然,不由略微收斂,但看夏芍這樣年輕,她